新疆巴里坤纪行———戈壁大漠的永恒
出发地点:新疆 乌鲁木齐 |
新疆 哈密 1日自助游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2005年7月16日-7月17日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小小 提供 |
交通工具:汽车为主 |
目的景点:新疆 哈密 巴里坤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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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巴里坤纪行———戈壁大漠的永恒
渴望人性、文化“更上一层楼”的人儿,最好到新疆走走,到新疆去交友、观光、探险,去感受、想象、创造。 只要你用的是一颗善良的心走进新疆,新疆就会毫不吝啬地把她的无与伦比的博大注入你的骨肉,使弱者变得强大,使强者变得悲悯。 如果有一天你经过艰难攀登,登上了新疆的某一处大山大岭,那是你的幸运。但你要小心,千万不要以为你征服了什么。 新疆的大山大岭是不可征服的。 新疆的大山大岭是人类还难以达到的一个高度,那就是:永恒。 ———摘自文乐然《新疆永恒》
一、走向巴里坤 巴里坤是东疆的好风景区,而且我们都没去过,所以大家匆忙地踏上了行程。 那天是周末(我们也只有周末有时间),从乌鲁木齐到巴里坤要分两段走。一段是乌鲁木齐到哈密,596公里,一段是哈密到巴里坤,124公里,总计720公里。路过吐鲁番、鄯善两个县市。 单从丝绸之路的路线就可窥见哈密之一斑了。丝绸之路从长安到敦煌,由敦煌穿戈壁沙漠,经哈密,越天山车师古道去了北庭都护府(今吉木萨尔县);另一条是天山新北道,从哈密翻东天山经巴里坤去了古城(今奇台县)。 哈密地处敦煌———吐鲁番之间,是中原文化与西域文化的碰撞和交汇处,因哈密瓜而名声大作。哈密有着众多的古迹,有古城、古墓、古堡、古碑、古岩画和古烽燧等,还有那雄伟的东天山南北迥异的自然景观和维吾尔、哈萨克、回、蒙古等民族风情。 走巴里坤,我最想看的是巴里坤湖、大河唐城和古墓群。另一个原因是,我大学毕业后命运不济地被发配到了小县城,而与我同样背运的同学比我更惨淡———回了原籍巴里坤,在那儿工作了十多年后有次把行李扔在我们在城市的办公室里说:“反正我辞职了,没饭吃了,你们看着办吧!”因我那同学具有蒙古、哈萨克人的面庞特征和气质以及某种血液上的牵连,我一直想去大草原上的巴里坤看看。
二、312的戈壁滩 下午3点半从城市的西虹路直入河滩路,接着走上了吐乌大高速公路的吐乌段。 夏日的气温酷热难耐,三辆草绿色的车一溜儿排走在312国道上。 路是上下四车道的高速路。走那段天山后沟时,我在最前面驾车,按标准的时速行驶着。后沟属达坂城交警大队管,据说他们常躲在司机看不见的弯道处,你若超速、未系安全带或其他什么的,他们立马把你“按倒”(罚款)。 后沟是穿越天山的古已有之的道路,海拔在千米左右,山北有达坂城镇,就是那座王洛宾歌唱的、有着大眼睛姑娘的小镇,镇边山坡间有鲜绿的沼泽地,一条发源于博格达峰下的白河沟、黑沟、高崖子沟汇成的白杨河水从山北向山南流入了托克逊县的沙漠里。 后沟的白杨河边长着榆树、杨树、沙枣树和杏树。原来的312国道依山而建,逶迤蜿蜒在山涧里,路上不时有大型货车驶过。 从小草湖到吐鲁番有58公里,是有名的百里风区,属暖温带干旱气候,干燥、高温、多风,年刮风天数在200天以上,有“风库”之称。 藏在一大片绿洲里的吐鲁番,山间盆地绝大部分低于海平面以下,西面的喀拉乌成山、北面的博格达山海拔都在4000米以上,最高达5600米,而最低处的艾丁湖的海拔却是-156米。其实那湖好多年都没进水了。去年我和朋友去时恰好遇见了从天山阿拉沟流出的清水,使这“月光湖”又泛起了“月光”。 吐鲁番有“火洲”之称,她是全国优秀旅游城市,有交河古城、高昌古城、阿斯塔那古墓群、苏公塔、柏孜克里克千佛洞、胜金口千佛洞、雅尔湖古墓群等古迹和葡萄沟、艾丁湖、火焰山、坎儿井、沙疗浴等旅游景点。 在吐鲁番,你细致地观察,可随处发现这里的种种“反差”,那反差是你要用心去体会的(我一直在研究这“反差”,不光是吐鲁番,而是全部新疆)。 新疆人对吐鲁番是不陌生的,每年都要去十多次。我对这里的一切已是了如指掌了。 火焰山坐落在吐鲁番市和鄯善县的交界处,那山真的像舞台剧上的布景一样,像火一样地“燃烧”着,留着皱折。据说这火焰山是猪八戒翻不过燃烧的山时用耙子耧出的条条深沟。 我看它倒像是苍俊的汉子身上的根根肋骨,健硕、有力,背依天山,面朝大漠,严寒酷暑,迎来送往着东来西去的现代商旅们…… 这山不高,是座塌陷山,最深处有条涓涓的小溪流,河床上长着几株榆树。往东百米,有一处葱绿的芦苇丛,苇叶随风飘舞,浩浩荡荡。每次走到这里,我都被这绿的芦苇、黄的山丘、红的沙土的反差震撼着:大自然的匠心是无处不在的,总要留点和谐给善良的人们。
三、古老的鄯善 鄯善也是座“名”城,至于它与罗布泊里的古楼兰(鄯善)有什么联系我一直不得其解。 现在许多人仍弄不清古代的鄯善和现代的鄯善有什么区别。 新疆的每个地名都有一段故事,远比内地地名里的故事更神奇、更精彩。 到鄯善已是傍晚7点。阳光无拘无束地洒在这座清新的小城里。县城那条笔直宽敞的大道足有10公里长,从北向南行驶,感觉这路是为我们专修的,车少,人也少,只有街旁的老榆树和葡萄架下,偶尔摆置着维吾尔人的木床,铺着毯子,坐着胖的妇女和胡子老长的阿大(阿爸)们。 一条清澈的小溪在库木塔格沙漠的边上流淌着,一排白杨立在沙漠边,和丛丛芦苇挡住了沙的流入,成片的葡萄藤爬上了沙漠边的木架上,黑绿的葡萄叶,灰褐色的根,连着黄色的土…… 沙漠与绿色同驻的鄯善。 库木塔格是维语“沙山”的意思。摆动着干燥的身躯,冲进了爽快的凉意中。坐在一座毡包前,吃着“卡瓦甫(烤肉)”,喝着奶茶。 奇怪的是,这座毡包是几个来自甘肃的裕固族青年架起的。裕固族是甘肃的少数民族,世居在甘肃的肃南裕固族自治县。史料记载,他们是先早的畏吾儿突厥人,与现在新疆的维吾尔人有血缘上的联系。 他们爬上了库木塔格沙山,倾斜的阳光照在裕固人的毡包顶上。 法国作家雷纳·格鲁塞说:“在人种学方面……人的进化迟速绝不应当以他们的语言演变为标准,而要看他们的生活方式”,无论是什么部落的人种,“如果能够住在和定居在与文化直接邻近的地方,这些部落就变文明;如果住在草原深处过着游牧生活,他们就还是半开化人;如果住在草原和森林边缘,尤其住在森林里边,他们也可能还是真正的野蛮人”(《蒙古帝国史》)。 迁居在库木塔格沙漠边缘的这些裕固族人是什么呢? 从沙山公园出来已是傍晚8点,太阳依然挂在天空。6月是新疆的“白昼”,太阳一般要在北京时间22点以后才降落。 从鄯善东去七克台,路边是间断的小块绿洲和大块的戈壁滩,戈壁滩上立着吐哈油田的采油井架,也有不少的井架在绿洲的田野里磕着头。远处的油田楼房铺在天山脚下,远远望去,白色的楼房和山上白色的雪似乎连在了一起。 南湖村是东去哈密的最后一块小绿洲了,最后那棵白杨树立在戈壁滩的最东端,在无风的骄阳下,树叶静静地长在树枝间。
四、尘土飞扬的路 从南湖戈壁滩到红山口有段20余公里长的便道碎石路,很窄,硕石历历,尘土飞扬,两车相遇,很难看清前方的视线。 修路的民工将他们的住处搭在了公路的桥墩下,用篷布挡着桥涵两旁的风和沙尘。酷热的天空下,他们在篷布下喝酒、打牌,再就是坐在未通车的路上看没在飞扬的尘土中的汽车。 半个月亮爬上来,爬在南湖戈壁和东天山上,是一种凄美的感觉,星星也高高地挂在天空中,眨着眼。有颗流星极亮,一直陪伴着我们。 月光下我们依次穿过了哈密戈壁那极富渴望的地名:梧桐大泉、车鼓泉、一碗泉、沙枣泉、梯子泉、柳树泉。据说,这些泉眼是丝绸之路上那些经行者吃完哈密瓜后把瓜皮反扣在戈壁上留予后人解渴而变来的。这传说是种美好的施与。在沙漠戈壁行走,你没有爱心,你自己就没有生命。 路旁的东天山在月光下泛着银灰色,只有山顶的白雪在月色下皎洁着。
五、夜色中闯进了哈密 哈密是西域36国的伊吾国所在地,是东西交往的必经之地,民族和文化底蕴丰厚。 哈密,历史上有宜禾(宜于种植禾苗)、伊吾庐、伊吾、伊州等不同称呼,为蒙古语遗称,其真实意思无从考证,但有如下三种说法:一是来源于其西北面天山的哈尔里克(即喀尔里克山)达坂,二是突厥语“库木尔”,意为“沙多”或“沙滩”之意,三是来自于“昆莫”。古代乌孙人敬日,国王叫昆莫,而“昆”在突厥语里是“太阳”,“莫”是“统治者”或“首领”之意,因此,“昆莫”就是“像太阳一样的伟大统治者”。 哈密又是哈密瓜的故乡。在新疆,哈密瓜的种植极其广泛,每当夏秋之际,城市的大街小巷、乡村的阡陌田野摆满了黄澄澄、金灿灿的哈密瓜,驱车新疆的国道乡路,树枝搭就的遮阳“屋”下更是密瓜簇拥,香飘沁肺,坐在瓜棚下的维吾尔人操着很不熟练的汉语招呼着你的驻足。 “东海的螃蟹西海的虾,比不上吐鲁番的葡萄哈密的瓜”,哈密人早就这样自豪着。 方圆几百公里的哈密是个令人无限遐想的地域,一眼望不到头的戈壁大漠,脚下的硕石荒滩,头顶上火辣辣的骄阳,戈壁滩上奄奄一息的植物以及田野里翠绿的农稼,都使你产生一种注目行礼并迫切想读懂它的欲望。 在戈壁大漠旅行是感受自然的最好的生活情趣。 再行,就是华灯四射的哈密古城了。 夜色中我们进入了这个古城邦。 夜晚的哈密,空气十分凉爽,白天的燥热荡然无存,凉风吹来,很是惬意。 入住后我们便拥上街头,看见那捧着哈密瓜的姑娘站立在街头的雕像,就想到了这是哈密瓜的故乡。哈密我来过很多次了,每次都有新的感受。那感受是发自心扉的,新疆的东大门,得了灵气,发展建设飞速。
六、在喀尔里克山上 早上我们去市郊农家的菜园里摘买了新鲜的西红柿和黄瓜。今天要去东天山北麓的巴里坤大草原。 三辆车齐整地疾驰在公路上。远处的喀尔里克山顶挂着终年亮晶的白雪,白云在天上飘着,像是蒙古人的哈达。山脊上裸露着灰色的岩石,历历丛丛,山脚下渐次生长着茅草、白杨和榆树,抹了白灰的哈萨克人的木屋赫然立在山间。 从哈密到巴里坤的哈巴公路全长124公里,前山地带路阔平坦,路两旁是丛生的灌木,氤氲的雾气挂在远远的山脚下,友人惊喜地嚷到:“那不是湖吗?” 是啊,偌大的湖,灰色的湖,透着生命气息的湖。 不是啊,那不是湖,不信,你加速朝那湖奔去,越奔,那湖就越小,最后竟躲在天山里不出来了。 哦,原来是海市蜃楼啊!哈哈! “地脉至此断,天山已包天。日月何处栖,总挂青松巅。” 绵延5000余公里的天山到这儿已渐削低,然而雄伟奇特的景致一丝不减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蓝的天和白的云露着温柔的笑,山巅的岩石被绿衣披盖着,排列整齐的青松似条绿腰带缠裹着,石坠冰开的溪水挂着喧闹的飞瀑,牧人的羊群缀满了青绿的山坡…… 这就是东天山深处的美:宁静恬然、悠然自得。 车慢行在盘山公路上,硕石铺在路上,被车溅起,落入溪流和山崖下。 在海拔2700米的山顶,耸立着一座关帝庙,关公守护,天堑难渡。这是天山的南山口,自古以来就是哈密通往巴里坤和伊吾的必经之路,唐以前称“黑绀岭”,唐时平定高昌国后在此立记功碑,元、明时称这儿为“阔石图岭”(蒙语:碑岭)。这是丝绸古道一处历史悠久的驿站。 我们在关帝庙前的公路上停车。站在山顶四望,绿草铺在山腰间,开阔的视野,清风吹拂着,北面就是夹在喀尔里克山和北山之间的条状巴里坤大草原,鸣沙山、大草原尽收眼底。 山南寸草不生,山北满坡青松,我惊叹造物主这样的不公平。 关帝庙建于1786年间,民国20年被马仲英所部焚毁,现正在重修中。 下山的路仍然是碎石铺就。尘土飞扬间我们拐进了白石头乡。
七、在古蒲类国 从白石头出来,我们便奔驰在了“天山明珠”巴里坤的地界。 巴里坤秦末汉初称“蒲类”,唐时归入中原版图,并置蒲类县。史书记载,这里是“投笔从戎”的班超与匈奴初次交锋的地方,也是樊梨花征西的战场。至今民间还有许多传说。巴里坤又是中原人走西口的必经之地,是“新疆汉文化的仅有的沃壤”。 进入巴里坤大草原后,我们就感觉到了凉气袭人。北面的巴里坤山上挂着白雪,山间耸立着无边的青松,草原上开挖出的田野上生长着油绿的麦苗和土豆花,白杨树也立在路旁。 我把巴里坤称作草原城市。这座城很小,横竖几条街,初映眼帘时我惊叹,新疆的草原城市竟是如此的相似,博州的温泉、伊犁州的昭苏、尼勒克、昌吉的木垒…… 草原城市的街道上清静无比,太阳悬在蓝天和白云间。散懒的哈萨克、蒙古、汉、回等民族的人们守着这千年的古城。 巴里坤湖古称蒲类海,元代称巴尔克勒淖尔,清代后称巴里坤湖。 湖水泛着银灰色的光,平展地铺在草地上,远处的北山不高,湖边稀疏的水草,湖的前方屹立着一座烽火台。 迎风站立在巴里坤湖畔,俯视偌大的草原,辽阔的牧场,草浪起伏,红色的马,白色的羊,黑色的牛在绿草间出没,水天一色的湖平静得像一面镜子;绵延的北山,漂移的白云,座座民居……
八、没有寻到的大河唐城 回返的路上,我们走进了大河乡,去寻找大河唐城。 据说,大河唐城是唐代一座规模较大的屯粮基地。由于巴里坤是古代蒙古人驰骋的疆场,又是东出西进西域的要塞,驻军很多,因此,这座屯粮城遗存有很多唐代的陶器和铜器。 天上飘过大片白云,一阵清洁的雨水扑来。好骏的毅力不足,眼看还有几公里就到那大河唐城了,却畏缩不前、掉头折返了。 极度的遗憾,失之交臂的大河唐城。 毅力往往是对一个人前行后退的考验。退而弃之的大河唐城对我们来说是否有遗憾呢?想想,人还是要在跋涉中才会有所发现啊。 大河乡处在大片的沼泽地中,草长在沼泽里,牛和羊在沼泽上静卧着。 路旁又出现了烽火台。 在这绿色的草原上,蒙古大军策马飞奔着踏向了欧洲,成吉思汗征战的山川草原,如今只剩下这兀立、空寂的烽火台,不言不语地让人们领会着千年的沧桑。 我喜欢烽火台。每当我看见那土垒泥砌的烽火台时,我就启动我的思绪,追寻着千百年来华夏民族的顽强和坚毅。 中华民族五千年来不就像这傲立于草原上的烽火台一样吗? 巴里坤草原上遗留有绵延200公里的连续的28个完整的烽火台。
人说,巴里坤是一本丰富、深邃的大书,使人很想一口气就把它读完。然而,我们只是翻开了它的一角。 转载自月光软件站风沙星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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