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印良品的一曲老歌。
不知怎么又让我把它和东浦想在了一起。安昌我是没去过，暗娼我也是从来没找过，浦东我常去啊,所以东浦也去逛了一圈。那地方离绍兴市火车站打的也就不到20远，走进那条小街已经是夕阳西下的光景了，河水在经济狂潮的冲刷中以见污浊不必去说，还有沿河的人家，房子不旧不新，就是一副破样，想必是破罐子破摔，破屋子破住，农民不象农民市民不像市民的大家伙就这么不安心的住着，默默然也豪不关心来往的人群，破旧的杂货铺子沿着河躺在夕阳怀中，河里的水泥破船死心塌地的横卧在那里，反正他也一样没人搭理。居民们有的在河里洗菜,有的在洗着痰盂,还有的生着煤球炉,弄的慢鼻子慢脸烟.旧街很短，不到10分钟旧逛到尽头，当中还吃了4块臭豆腐，拍了两张残影，4人好像也了无兴致，小茶阁依旧象我第一次看见他那样见着弄堂和小路就吓跑，大妈要不是刚在故牛降落力不从心的逍遥了一番，也不会那么安分的跟在我后面，边叫着“腿酸”，边那着他那架和这条老街差不多意境的破相机无畏的牺牲胶卷。在喀嚓声中我仿佛看到了无知无畏的阿富汗平民惨死在美国老的导弹下。倒是懒人，不愧为懒人，安分的慢慢逛这，和我一样在企盼着一个共同的心愿－－－喝喝绍兴老酒，看看绍兴故景。那是他前一天来绍兴唯一象实现但没实现的宿愿。
走过一座别致的桥，从河阳来到河阴，只是因为在河对面看见了整条街的唯一一家小饭馆，但那地势太阴森，饭馆里有大爷大妈，女儿和孙女，我们要求店家把桌子搬到店外的河沿上，点了几个菜，温了罐老黄酒，又搞了几块臭豆腐，把邓丽君也请出助兴，让他也闻闻绍兴的酒香和豆腐臭,同香共臭。那时候正式夕阳将尽之时，河对面的店铺已经打烊，残辉落在远处的屋顶，酒正香，曲正浓，一首小城故事，让人怎能不惆怅万千。酒色已经泛在脸上，两个烛台代替了夕阳的余辉，渐渐的让我喜欢此时的此地，不像刚来时那样无趣，红烛加上黄酒已经让人飘然，一起哼着小曲，大叫几声“干”，伴着笑声把然腾腾的黄酒灌进肚中，这，才是我想要的绍兴老酒。小曲不过瘾，还有小茶的伴舞助兴，看来是练过两着，举手抬足见功力啊！只是舞场太小，醉熏熏的她掉近河去到不怕，顶多把大妈推下去救她，只怕她过来掀了我们的桌子，大家都喝不成了岂不爽？万幸，曲终舞尽，依旧来干杯。东家的女儿叫“阿琴”，虽说已有34，但说实话，怎么看也就30，自称大姐大，抱着女儿刁着香烟，说着她的情史，女儿名叫那那，也有6岁了。阿琴看见大妈又帅又可爱，叫嚣着要找大妈作女婿，可怜的大妈，这时候虽然是心花怒放，也不敢表露给我们看，不知道他以后还会悄悄潜回老丈人家几回？懒人邪着眼镜瞧着大妈，不知道是忌妒那还是嘲笑，反正就着红烛，当着知己，言无禁忌.......
不知觉已经夜入阑珊,偶尔还有夜归的乌篷船悄悄驶过,船夫手中的橹搅和着月光中的河水,哗啦哗啦的让我想起了懒人家那座反应迟钝的抽水马桶.看着周围的朋友,只想说:你们才是这次行程里真正的风景线,没有了你们,一人独醉在这淡水河边,又有谁能诉说这夜的情怀.
所以我说,这段回忆,不是因为路遇臭水浜,只是因为,有你在身旁.

本贴由菜园子于2002年1月08日19:18:29在乐趣园〖行者别墅〗发表.

作者：菜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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