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凤尾竹
出发地点:未关联 |
云南 黎明 游记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未添加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爱自由旅游网自游人 (VIP) 提供 |
交通工具:飞机为主 |
目的景点:云南 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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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凤尾竹
我原本以为我的高原之旅要在紫外线下殒灭了。从两千里之外来到这里,一路上的目光正如那隐形的光线,仿佛不彻彻底底的把我消毒干净不会善罢甘休。每每遭遇那一道道目光,我心底里那微存的一丝丝渴望就逐渐冷却,直至想到了灰飞烟灭这个词语,随着飞机的爬高降低,我晕晕沉沉的思绪也在飘忽不定的云端上忽上忽下,最后,重重的跌在了滇西这块微微有些凉意的红土地上......
虽然原本也没有存在什么深层的渴望或者所谓期翼,可是,毕竟我还是所谓满怀虔诚的来的,因为这个世间纯洁的所在,清澈的云,碧绿的草,湛蓝的天空,洁白的雪山还有,就是我向往的原始朴实。我知道这次时间太短,所以,也没有带重重的行囊,就这么孑然一身,简简单单得来了,虽然自称虔诚,那种毫无杂碎的虔诚,因为,我想这就是一次旅行,一次有点像探望远方亲人的旅行,仅此而已,没有世俗的欲望,当然也谈不上什么崇高的使命使然。我只是想走走,就这么简单。
然而,自从双足踏上机场,我的大脑里就闪过一段字眼:紫外线下的美丽。那该是美丽如今却有些苍白的景色,如带病的梨花,憔悴的怵在枝头,或者,像离水的美人鱼,匍匐在干涸的河床。我的心忽然就开始沉重了,自从我走进机场,走近那片白花花的面孔。那本该是我所想要找寻的面孔吧,或许,其中就有几张是我想象过的原始的朴实,可是,一切都被掩盖在白花花的布下,也渐渐在呼出的厚厚的水汽中模糊了。
可是,我没有料到,居然在一座不起眼的宅院里,我见到了。
我已经很疲惫了,像是被押解的犯人一样来到这座城市,被初次谋面的朋友领到她的客栈,一路天气都是阴沉着的,仿佛是审判的延续。我想象自己的灵魂就要随便找个地方躺下来罢工了吧。眼前曲曲折折的石板路仿佛总也看不到终结,直到她在一个古色的门扉前停下来,我想这就是临下来几天安顿自己的监狱吧,推门进去,是一条两尺不足的过道,阴暗的天气使它显得添了几分隐晦,地是老土填的,有些不平,走进去几步,豁然开朗起来,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眼前是一根碗口粗的柱子,颜色褪了,院子中间有张小茶几,也是老式样的,放在上海正好够四个人凑在一起砌长城,想到这,便觉得自己变得这么无趣,不过心情却似乎轻松了起来。院子里铺的是鹅卵石,大大小小挤在一起倒也排的乱中有序,不过当时那双已经毫无激情的眼睛却看不出那是什么顺序了,不过当它们停在院子里那一团团浓浓的绿和叫人诧异的红时,我的视觉仿佛刹那间醒了,蝴蝶花吧,开得这么艳丽,即使是在这阴冷的春天。
顺着那翠绿,我的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走廊上。
眼前是一老一少,后来证实是母女俩,她们静静的坐着,读着报纸,那副表情好像是在享受人生的静谧和阳光,暖洋洋的,舒适而且清逸,如同那缄默而美丽着的蝴蝶兰。老人家一头银灰的头发,一幅很矍铄的模样;那少女,修长的头发,如涓涓溪水淌在脸颊上,那情景宛若油画,有些真也有些虚幻。
我怔怔的站在那里,那几秒钟,我忽然感觉到了心底里重新暖起的气息。
你们好,我尽量显得自然。
你好,那位慈祥的老人笑着答到。
而那个女孩,抬起头,蓦然一笑,有些诧异。然而更惊诧的却应该是我了:那是怎样的一个女孩?落落大方的笑容,清晰的眼眸,虽然坐着,却没有掩藏住她亭亭玉立的身段,我想到了院子里姹紫嫣红的蝴蝶兰。
我没有想到天工如此作美,下午,阳光射进了院子。踩着阳光,我爬上了阁楼,住进了朋友为我安排的小木屋,而这间房间,却正好是在她们的楼上。我想,这叫什么?天涯何处不相逢?还是蓦然回首,那人......
我坦白有点想入非非了,或者叫高原反应吧,我个人倾向后者的解释,因为,共进晚餐的时候,我已经表现得异常的平静了。
朋友的手艺是在一般,好在她比较诚实,老老实实承认从来没做过饭,说如若不是有朋自远方来,何苦自己做饭!我们原本打算糗她的主意便也偃旗息鼓了,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我不能在陌生的女士面前本性毕露,毕竟初次见面不能留下咄咄逼人的印象,虽然只是开玩笑而不是追求女友。
平静的交谈是有作用的,我们很快就互相熟悉了,原来母女俩是从成都而来,原本打算在这里小憩一番便要移到它处转悠,可是,一两天的时间,这座边缘小城便谨慎的宣布非常时期令了,她们便动弹不得了,也许不光是她们,每一个想释放心情的人,包括我也许几天里都要寸步难行了。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发现自己如原先设想的那样消沉下去,相反,却是异常的轻松。谈笑间,我们完全忘却了一路的紧张与抑郁,没有烦扰与忧虑,仿佛身遭只有时间老人在陪伴左右,自由的吟唱。
谈话的结果,是我忘乎所以的决定:明天一早去爬雪山。
我哪里还知道小城政府已经向每一个旅客发布的规定:一切旅游景点取消。只是这个时候,我心底的声音冲破了身遭的封锁线:我的心已经飞到那圣洁的雪山之上,齐身于飘逸的云间了。
(明天再写.....:) ********************************************* 如果时间倒流,我不知道我是否还会选择第二天热血沸腾的去攀登雪山。
我承认此行的原始动机十分单纯,不求名不图利,只是把它当成了纯粹的精神放逐。可是,独独没有想到的是,此时此间此山中,可以有如此窈窕淑女,竟能除头疼脑热且提神去乏,更要命的是,大概是本人基因进化的完全,加上非常时期的特殊需要,我想体内的免疫系统正在如饥似渴的寻找一种万能的药方,不曾想这剂药方灵验之余,居然如花似玉。
后来回到家中,感叹造化弄人,为何要涂生这段事端,如今缺了这方药,难免寝食难安不说,怕是日后要患上挑“药”的毛病了。纵然是同一类药,可是,药材不一样,药性便也大相径庭,服到肚子里便也会觉得委屈了。
那就祈求上苍保佑我永远健康吧!不过去年,我曾经祈祷在黎明的大好晨光中被迫起床的事永远不要发生,没想到现在我每天早晚分别与日月同辉,苦哇。于是我知道阿Q精神救不了我于水深火热,想想人类科学尚未发达到朝病夕愈,就不免暗自神伤,如今呆坐案前,只好临危不乱,写我的口水文章。偶尔吸一支千里迢迢带回的古城产的藿香正气水,算是廉价补偿遭遇大起大落的消化(胃口),神经和免疫系统。
所幸的是,我的身体目前还很健康,不知道是免疫系统的作用还是神经系统的坚强所致。总之,我想生理结构方面的事就此需要告一段落,该回到雪山上来了。
虽然我相信这远远超过生理学范畴......
能爬上这种高度,你不佩服我的坚强的意志还有不屈的人格魅力,你还等什么?我说过了,这不是简单的生理功能。
况且,我知道自己的极限,我就那么点能量,我凭什么爬到那么高,我凭什么成为那段日子方圆百里站的最高的人,我凭什么一个人站在古城雪山之巅向周围群山撒野(具体也没做什么,就是藐视了一下而已,也藐视了一下自己,平时谁敢藐视我?再说藐视我我也确实或佯装不知道,可能这是虚荣心作怪)......
我变得很虔诚,一点杂念都不敢有,站在洁白的雪上,身后是一串清晰的脚印,还有令人眩晕的滑坡。抬眼望,高高在上的玉龙雪峰现在就近在咫尺了,像藏在玫瑰花瓣后高贵而矜持的女孩儿的脸,对不起,我总是把神什么的想象成兄弟或者姐妹,因为我相信神也喜欢朋友,要做朋友就不能有代沟或者换句话说,这样的身份容易交流,我始终相信交流是很重要的,而我最欣赏的是了无间隙的悠远畅快的情感和思想的流动,通俗的说法就像邻居阿三和他亲密无间的杂种狗的人狗情未了,高雅的比喻,就像我现在这样,躺在这雪山之巅,沐浴在山顶紫外线的亲密接触中,用眼睛追随流水般舞蹈的云,听风在山脊梁上跳动,大口吸着稀薄却绝对没有卫生问题的空气。
我想唱歌,却怕惊动了山的安宁;我想吟诗,却大脑缺氧了;我想找一个最亲密的姿势拥抱山,却发现自己其实已经在他怀里了;我想......最后,我想我是歇斯底里了。我什么也不能做,这是高处,4800米的海拔,雪线以上600米的高处,覆盖着活动冰川和掩埋着地壳运动遗迹的高处。
人就是这样,向往高山仰止,就不停的寄予着期颐,然后努力,而经过一番沉闷的身心之痛,终于能够达到理想之巅,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往往就迷失了。
我没有,我知道自己的生理极限,我还知道山上风景固然美丽夺目,可是紫外线也强烈,也冷,而且,我知道这里不是人住的地方,这里是那个藏在玫瑰花后面的神仙妹妹的宫殿。而我,要找我的路返回了,回到那个有着弯弯石板的古城,那个有着小桥流水的古城,回到古城里那个能把阳光洒在庭院里的蝴蝶花瓣上,然后把粉红的光映在一张美丽而安静的脸上的客栈。
我就这么晕晕乎乎的爬上了雪山,又迷迷糊糊的颠下了山。
回到了客栈,又过了大约4个小时天才开始黑,而这段时间,我除去休整性的洗个澡,余下的时间便是愉快的“摆龙门阵“了(成都方言,聊天之意),没错,您的智商不在我之下,我确实和她们在一起,在这个光线充足的下午和傍晚。
未完待续中。
作者:buffaloBill
附加信息:
是否接受网友咨询: 否
是否已聘请导游: 否
是否已向旅行社询问跟团价格: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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