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南:生活的乐趣
出发地点:未关联 |
山西 古城代县 游记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未添加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爱自由旅游网自游人 (VIP) 提供 |
交通工具:火车为主 |
目的景点:山西 古城代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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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南:生活的乐趣
都说这个时候是去皖南最好的时候,木子树的叶子都红了。于是,我们坐上一夜的火车,想看看红叶浸透村庄的样子。等天亮了发现这已经是别一片天地了,那山那水,那村落那房子,惶如隔世。
午后的阳光 几经辗转到了宏村,看到商店和穿着统一的导游,重新回到人间。路上遇到一个背着巨大摄影包的非专职摄影家,聊得愉快,他成了我们的老师。 住的地方叫树人堂,堂主的祖上是宏村官宦人家的代表。新修的四合院式的客栈,天井里放着一个900斤重的老式石墨,供人参观。我们的房间朝南,简单干净,像主人家一样。打开房间正是阳光明媚的时候,从窗口看出去就是树人堂的祖宅了,真正是灰色的马头墙,看不见一扇窗户。奇怪的是,我们站在阳光下冷得发抖。 和导游游宏村想来真是滑稽,在南湖书院,在承志堂,在月沼……游客、写生、照相,人头攒动,导游的词背的利索,背完了就走。徽洲的历史与文化变成了看热闹。 卢村距宏村不过几里路,倒是一个平静清冷却典型的徽洲古村落。因为有座木雕楼号称江南第一,才引得一些人慕名而来。当年的徽商卢百万,一生经商,倾尽所有,修了这座外表普通的宅子。里面的整座楼却满是木雕故事,“仁、义、礼、孝”,朱熹老人家主宰着他家乡甚至更广泛地区的人的思想。采光的天井让我像井底之蛙,落进来的丁点儿光线展不开几百年的历史,木雕红得发黑,突然一阵阴森,心底掠过一丝凉气。 卢村大多数的房子都有木雕,只是不如这一座精美,事实上隐含了太多意味的故事看多了让人觉得琐碎。我们走进另一座简陋些的宅子,主人正坐在院子里编竹篓。宅子前面一棵有了年头的树,光秃秃的没什么叶子,枝头的柿子衬着灰色班驳的墙显得越发鲜红。堂屋光线很暗,摆设照旧,八仙桌,太师椅。看我拿起茶几上一个拴了线的竹筒,导游提起地上一个小小的石头井盖,我把手伸下去,热的,井水延年益寿。“土空调”,我知道书上是这么说的。走出院子,导游说他是卢百万的第八代孙,家财过千万,他从不露富,村里的路都是他修的。他?我们返回与他合影。他四五十岁的样子,头发白了一半,过时的衣服,整洁,腰间系着蓝色的围裙,手指在竹条间娴熟的穿过。拍照的时候他始终没有抬头,编着手中的活计。拍完后,他突然站起来说我送你们几个香橼吧,然后从屋里拿出四个黄灿灿的香橼,清香怡人。我们的笑声打破了小村的沉静,心里在说,真水无香。 离开卢村时下午四点,这个静谧的村庄笼罩在午后柔和的阳光中,温柔的有些动人了,像是一个冬天里晒到久违的太阳的女子,微微的笑了,脸上挂着一丝懒散和惬意。我们坐在车上,看着卢村越来越远,它背后的山和大片的田地出现在视野中,光线让这片景致美如画。驱散了心底的凉气,让我羡慕那些正背着相机走在路上的人,什么时候也让阳光这样舒舒服服的打在身上,暖暖的。 天亮的样子 宏村的晚上有路灯亮起来。像是白天的电影散了场,写生的、摄影的和游客一起穿梭于路边的小店之间,买各种饰品和乡村布做的衣服。我们不顾疲劳,不厌其烦地走进走出。看他们怎么做衣服,怎么打磨竹子,看到有人坐在“火盆”里取暖,才突然意识到真的是冷的有点心寒了。 有人抬头,大叫一声。透过高墙窄巷我们看见了繁星满天。一个生长在城市里像我们这么大的孩子完全有理由惊讶。我想起高中学农的那个夜晚,老师说: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最震撼人心……那时一群无所顾忌的孩子就这样感动了。宏村本就该是个没有路灯的村庄,路灯破坏了星光笼罩下宏村的和谐。 回到树人堂,我们说:堂主给我们煮点姜汤吧。喝着姜汤,老师向我们描述他早晨在宏村看到的景象。“太阳升起来,照亮整个村庄,透过一层薄雾……”于是拼命的拍照,忘记我们在等他吃早饭。他的表情那样诚恳,让我们决定早起,看看宏村天亮的样子。 早晨的宏村终于安静了。我听见露水在石板路上聚集,滴入一旁的水渠。丝丝阴风在窄巷间穿行,遇到尽头,拐弯走了。难怪呢,这阳光无法照到的小巷深处,若有若无地响着妇人细碎的脚步声,一年一年,层层叠加。朱老夫子的一点一滴,像这里的阴冷一样沁入人的骨头。在那个繁盛和不再繁盛的年代,妇人们谨守着条条框框,结着愁怨老去。《橘子红了》里面那个在这样的弄堂里放风筝的女主角,一脸倔强的表情。她的命运就像这不可能起飞的风筝一样,注定是个悲剧。猫是女主人的爱物,现在也是。它们蹲在每家每户的门槛上晒着太阳,一脸倦怠和无辜。这种阴性的小动物,抖着一身的精灵,孱弱却高傲。“存天理,灭人欲”,究竟是什么呢?恕我们无知却大胆,“灭绝人性”罢了。走到南湖面前时,太阳已经出来了,照亮了这个村庄。薄雾还没有散去,阳光无力的打在南湖衰败的荷花上,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凄凉。鸭子的痕迹打破了湖面的平静。清晨的阳光是有节制的,轻轻的扣着南湖书院笨重的漆门,“吱嘎”一声,历史的门开了。戴着地主帽的男孩子们抹着嘴角早餐的残余,雀跃着进去。他们的爸爸在外经商,这件书院的朗朗书声能让他们的妈妈安心。先生是严厉的,学堂后墙上大大的“孝”字和朱子治家格言像一副镣铐。在这个封闭的地方,孩子们的笑声依然爽朗。谁知道呢,不过几年,他们将开始重复上一辈的生活。“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十三四岁,朝外一丢。”童谣的声音总是稚嫩。 薄雾散透了,太阳开始刺眼,每一座房子的檐角上都有了光辉。人们纷纷醒来,从各个方向涌向这里,写生的,摄影的,导游的扩音器……新的电影又开场了。惊了那些虚幻的人影,脚步声终于是听不见了。
西递的味道 总有人建议我们不要去西递,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去了。第三天早上,告别宏村。堂主把我们送到村口。我们说:我们还会来的,要长住的。堂主说:是啊,这里是该住下来的。 宏村到西递有些路程了,车是老师联系的。是宽敞面包车而不是普遍的客货两用车。老师说:那哪里是拉人的?司机说你们老师真好,我们相视而笑。真是上天眷顾,不放心这些不更事的小姑娘,本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要在这样的旅程中暴露了,最终还是遇到了照顾我们的人。老师是独自在外闯荡惯了人,一路上带着我们,用他的哈苏相机给我们照了成打的照片,让我们的旅行又多了些奇妙。 西递因有三条自西向东流的河而得名,历史渊源更是个厚重的故事。古村落中第一个获得世界文化遗产的名号,名声在外不足为奇。一看到那座标志性的“荆藩首相”牌坊,我们就忍不住想回头。满街的商店,熙熙攘攘的人群,让我们相信所有的建议都不是欺骗。一个人逼着要给我们当导游,老师最后说我求求你了。 西递的每一条街道两边都摆满了商铺,卖什么的都有。每一座供参观的房子里都人满为患。修建这房子的人要是能预料到几百年后是这样的景象,一定会把自家的门开大一点。祠堂里写着西递主人胡氏的来龙去脉,那个关于唐朝李氏皇家血脉的故事多半是真的了,本来承载了一个朝代的悲欢离合,在导游大声的朗读之下像是野史。 西递有趣的事还真多。不时有人让你去他家看看,说是能看到西递全景,对学生优惠,要不就是给猫拍照会引来要钱的主人。我们终于是在那里无处落脚了,害怕阴谋也害怕自己无法承受,谁也不敢说出失望扫兴的话,好象这样美好的记忆就功亏一篑了。于是我们专捡没有人的路走,找到了出口,看见了大片的油菜田。对面的半山修了个亭子,应该可以俯视整个西递。路经一条河,发现水已经基本上干了,剩下的细流竟是自西向东,河里漂着各种垃圾,看着让人生厌。亭子上的风景倒是很好,老师拿着相机终于满足了。我们说风景没拍到,倒是可以拍一组表现西递现状的新闻照片。只是谁也下不去那个手,拍这样的东西是要有心理准备的,一个游客带着玩兴总不是滋味。
太阳西下了,我们也要去赶火车了,带着一点遗憾。窗外的风景仍旧很好,仔细想想,我们确实也玩了很多地方,近乎疯狂了。司机说:她们可真能玩啊。老师说:她们现在正是该到处玩的。其实不是的,我们只是得了两天不上课的空闲,心血来潮,就换了一种生活方式。看到很多不知道的东西,发生了很多想不到事,在几天之内,可以让我们兴奋激动。很快我们将回到学校,读书学习。生活的乐趣在于一些不相干的事。忘记是谁说的了。
作者:wlindsy
附加信息:
是否接受网友咨询: 否
是否已聘请导游: 否
是否已向旅行社询问跟团价格: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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