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发地点：云南 昆明 | 云南 大理 6日自驾游 | 同行人数：2人 | ||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2005年9月30日-10月6日 | 人均费用：500元 | ||
| 出游类型：自驾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怡然 提供 | ||
| 交通工具：汽车为主 | 目的景点：云南 大理 洱源西湖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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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 国庆 沉醉在西湖 9月30日 晴见多云 西湖是我们早已向往的地方，并且自认为那个方位并不难找。早上9：30从昆明出发，下午3点左右就已离西湖不远了，就在邓川与洱源间来回寻找，竟一点西湖影子都没有了，大约花了一个多小时，经人指点，这才终于走近了通往西湖的路。但就在西湖离我们只有800米之遥的时候，我们被一乡街堵住了，足足花了1小时，移动了艰难的20米，好好体验了一回乡镇道路的无序的状态。 通过一个门坊，我以为这就进入了一个早已井井有条的旅游风景区。在一条泥泞不堪的小路上，无任何指示牌，走到死路为止，在一个村庄前不得不停下来，作一番考查。我们眼前看到的是没有白族风格的白族房子，没有让人联想得起“烟波”的一个个小水塘，这是我们要找的那个西湖吗？我问自己。 老赖问路之机，我翻出了从网上下载的几篇有关西湖描述的文章，一点不错，这里的确是西湖。老赖一脸沮丧地回来了，他找了好几个农民打听有无可接待游客的农家，被问者均一楞一楞的，不知你在说什么。换了几种表示方法及语言、手势，都没能得到一个像样的回答，老赖说：“咋个跟他们交流，比说英语还费劲。”站在一堆垃圾前，老赖动用了所有的想像力来观赏眼前的“西湖”，那个可以用烟波浩渺来作形容词的西湖，那个芦苇沙沙作响的西湖，那个水鸟翻飞鱼儿竞游的西湖，那个房屋与水面相映成趣的西湖就是这里吗？ 撤！我们已来过西湖了。 当车又回到来时的门坊时，迎来了一位女孩。她得知我们要离开时，口里反复说着同样的话：“真的，我们这里很好看的。”天已快黑，就算她说的是真的吧，且住下再说。 定下心来，乘着太阳的余辉，再回头瞥了一眼西湖，怪了，那些个令人失望的场景竟然都没有了，换来的是朦胧向远处伸展的水域，或明或暗的树影及依稀可辨的芦苇，至少，面前的荷塘是真实的，它散发出的清香，以鼻子作证，这是真的。 刚才只是作了一个恶梦。是上帝考验我们对西湖的忠实程度。 女孩是本地一家未注册的旅游公司接待员，名为贺芬。也许她及她们并不知西湖早已名声在外，所以想在这里住一夜都成为问题。 为了女孩的真诚，为了朦胧中的一瞥，我们一定要住下。女孩为我们临时布置了一客房：干净的地砖上放了一席梦斯，一沙发，一桌子、四椅子，明亮的日光灯。这不是很好吗？ 有了一个好的夜晚，我们又开始祈求一个美妙的明天：租一条木船，划到一个无人的地方，那里碧水清清，残荷暗香，芦苇青绿、野鸭戏水，传说中的西湖就在眼前。 在乡村的小路上散步，高一脚低一脚地仰望着夜空，人生中许多事如这天宇，不可捉摸，当你满怀希望时，它给你失望，当你失望时，它给你希望；你狂妄时，它给你泼冷水，你沮丧时，会遇上温存……，40多年来，家庭的变故，人生起落，只告诉我一个简单道理：“没有任何事是不变的”，懂得了这点，一个人就可处变不惊。 10月1日 晴见多云 风和日丽的早晨，昨晚像是被重新整理过一遍，又像是那个女孩给我们展开了另一幅画卷：西湖安祥宁静地倒映着秋天的云淡与风清，它的这里那里都不时穿插着村庄、小岛、芦苇，把西湖分割成若干区域，这些既分离又相通的环境中，人与自然都各行其是。船过之处，惊起了小岛上的白鹭，船过之后，它们又重落回到那几棵扭曲的树枝上；村边停泊的木船上有妇女洗衣，她们艳丽的红色衣裳，此时成了一派冷调中的暖调点缀；打鱼的木船在湖面上且行且停，船上的男女撒网收网；湖面中的云影摇碎了，又复原，复原了又被摇碎……我们所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无人多关注你，也不会打搅你做任何事，湖安静得就听见自己的划桨声。 船停之处，多年不见的“亮眼鱼”，在水草中游戏，一如我们的童年，单纯，自由，“这个地方一定给了他们快乐。”“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老赖问。“嘻嘻”，我不知怎样回答，“你应该说‘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也？’”得了，连回答都教了，他曾说，当得我一辈子的老师，希望如此。 苍山,看不到传说中终年不化的雪，但巍峨仍不减。湖水在接近中午时，给人带来了懒洋洋的气息，水面亮闪闪的光斑，让人睁不开眼，我与他都由不得睡倒在了船上。我在船这头，他在船那头，一头晒太阳，一头躲荫凉，船一动不动地插在一丛芦苇中。 早年，母亲歌本里的歌是这么唱的：“田野静悄悄，没有声响，只有牧童的歌，在远处荡漾。”是的，田野静悄悄，牧童的歌，睡眠中又重绕身旁。蓦然醒来，景色依旧，哦！遇见了久违的童年。老赖说：“这个场景，我已向往很久了，钓野鱼、划木船、游野泳、穿梭于芦苇中，其实我童年时光，大观河就是这般景色，现在竟要走那么远才能找到。” 我俩有一句无一句地搭着话，有词没词地哼着早年的歌，老情歌、老山调，陈年往事像些曾被撕碎的纸片，飞舞到空中，零零碎碎地拼出了些发黄的，依稀可辩的昨日段落。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讲起了有关小鱼的故事：当知青时，小鱼是惟一可以解馋的肉类。在农闲时，趁大家都去赶集时，我和几个女知青把一水沟两端堵死，把水舀干，就可见泛着光亮的小鱼在稀泥里翻跳，这种捕鱼的方式是令人快乐和充满剌激的。回到知青户后，趁着赶集的人没回来之前，迅速把小鱼弄熟，并快速装进肚里。等大家回来后，不动声色地再次和大家一起吃晚饭。这就算是一成功的，令人沾沾自喜的吃肉过程。一晃，青春的岁月就汇成了河，岁月的河却又像首歌…… 时光就这么从我们的西湖上翻到了苍山后面，低头数数桶里的鱼，老赖一人竟也钓到了七八鲫鱼，黑黑的背簇拥在一起，煞是令人欢喜。快要谢幕的晚霞，拖着最后辉煌，在湖面上渐渐淡去，此时的西湖已是“罗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 乘着黄昏微风，小船向着来处划回，所到之处，虽是轻波微澜，但也惊起白鹭数只，牵起欣喜却无以言表，只好引古人李清照《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借以表述： 常记溪亭日暮， 沉醉不知归路。 兴尽晚回 ， 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我们约好了，明天还要这么过一遍。不行！三天，至少三天。 手机短信摘录： 陈怡你好，怎么样，今天出行还顺利吗？抱歉我来不成了，我朋友的车刚出门就被叫回去了，只能祝你和老赖玩得开心，小“弟”的心跟你俩在一起……。 * 9月30日21：40 曼宁，西湖已如约而至，正在吹口琴，听不到你的歌，很遗憾，祝你另有新欢。 * 9月30日21：30 曼宁，我们如愿了，租了一条木船，任意划。在船上吃了一顿午饭，芦苇里睡了一午睡，钓了一条鱼，现在正眼巴巴地指望钓够晚饭的酸菜鱼。 * 10月1日15：10 你俩让我心动死了，不行，来年一定要找个伴，跟你们一起玩。知道我今天是怎样过的吗？刚起床，该死的任春鸣！ * 10月1日17：17 曼宁，我又如愿了，他钓了一锅鱼，共七八条，现在还不心甘，双眼直楞楞地看着鱼漂。 * 10月1日18：30 你自己没有钓到一条鱼，别告诉我你没有钓着，还有，钓三五条就行了，你俩也该收杆了。祝你俩胃口好。 * 10月1日18：50 我发了半天呆，看了半天书 * 10月1日19：00！ 哈哈，真美妙！ * 10月1日18：23 10月2日 晴 还是那条木船，还是那个码头，还是一样的晴天，还是一样的湖面。扛着铁铲（此地兴用铁铲划船）的老船主，看见我们就是一阵窃喜：这两个憨包给我送钱来了。 清晨，雾霭里若隐若现地露出湖上的景物，芦苇、小岛、树木、白鹭、村庄、渔船，还有苍山，像一幅减了对比度的图画，清淡温和。 早晨大概是当地渔民收网的时候吧？湖上有许多捕鱼船正在收网，都是一男一女，女的划船，男的拉网，一幅男耕女织的劳动景象。老赖说：“为什么农村离婚率较低，看见没有？劳动合作关系，相互依存”。是的，我也发现，每条船上的人像是固定搭配，昨日，今日看见的都是一个样，如果天天来，明日，也许永远，这船上的男女都是这个样，只是青发变白发而已。海枯石烂、天长地久、天荒地老可以在小木船上得以印证。城里人、小说中的美好词汇，如果换成了眼前这样的这种物语，我以为是有了些悲观色彩，枯燥、单调、苍白、无奈。 我们头上的旅游帽都换成了船上提供的草帽，加之老赖划船的操作自如，乍一看也跟当地人差不多。突然觉着堤埂上有些喧哗，石桥上方，红红绿绿有些穿着民族服装的妇女，向着我们的方向招手说话，她们想乘船？伊伊哇哇听不懂她们说些什么，看看身后无人，确信是在与我们说话，我用昆明话问她们想干什么？还是伊伊哇哇，换成普通话，彼此竟然一下就明白了，她们问：你们家格有谷子要打？我问：一天能打多少？50多斤。嘻嘻，她们跑了，她们大概看出我们是来玩的，无一点诚意。远处又是一阵喧哗，村里有人出来顾人打谷子，这群妇女蜂拥而上。看来这里还真是个富足的村庄。 下午，湖面如镜子般平静，秋天的蓝天白云，不动声色地在湖中变换着身姿，偶尔，老赖的渔杆动一下，船身就会扰起一阵涟漪，一圈一圈的正圆向远处扩展，湖中的云影就随之扭摆起来，白的、蓝的、金黄的色彩混合一起，又渐渐回到原位上。“雁语金塘水渐秋”（-- 王士真）不用抬头，我在水中也能看到秋天。 黄昏，小桶里是挤满了黑黑鱼背，晚上的酸菜鱼又有了着落。 一群白鹭排成队，从我们头上掠过，然后渐渐消失在苍山这个大背景里。它让人想起了《回家》这首名曲，在我的印象里，它一直都是以萨克斯吹奏的。 小船有意绕着弯路回去，想把白日没有走到地方过一下。老赖的竹篙一下一下地提起，水涟涟的顺着竹杆往下落，很有趣，“想听一首诗吗？”他问。“想”，我答。 《咏竹篙》 想当年青影婆娑 自归郎中手 青少黄多。 莫提起， 提起泪珠洒江河 这真是太妙了！要不是亲眼看见竹篙的此情此景，我是无法体会到这首诗的意境的，只从文字上看，还以为仅仅是一女人对情郎的感叹而已。“谁的诗啊？”“无名氏”。 10月3日 晴 “你早，”“早早早”，船主人如约而至，西装在他身上一点样子也没有，肩膀高一边低一边的。我以为他每看到我们都应是一幅喜悦的样子，不是又有人送钱来了么？没看出来他有什么开心的痕迹。只见他一边帮助老赖拿东西，老赖一边向他承诺着什么。船划出来，老赖才告诉我船主之烦恼：旅游公司给船主介绍了生意，我们每天给公司租金100元，然后又由公司和船主商量分成。结果一天到晚占用着船主的船，100元里只有20元是归船主的，他觉得不公平。我们听了也觉得公司也太很了点，老赖答应给船主讨个说法。船才划出2分钟，事就忘到脑后了，那毕竟不是我们的切肤之痛。 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船在明镜似的湖面上划行，轻轻地，就滑到了芦苇丛边，那是另一丛芦苇，昨天就以目光到达了无数回的地方。整条船几乎都藏在了一人多高的芦苇浓荫里，船与水咕咚咕咚地发着撞击的声音，船上顿时溢满了惬意。 午间，安谧恬静重回湖面，似乎万物都与我同醉。 拾起没看完的小说，继续阅读。那书中有一段这样的描写：那个不合适宜的人， 写出和所有诗句和散文，都被现实生活的残酷与丑陋撕个粉碎……。但此时，我觉得眼前这个被人们描绘为狼的人，却是一个善于从所有心酸、痛楚、不如意的往事中，抽出美好的部分，拼接成一幅美丽图画。他目前完全沉醉在他的成果之中，从来没有止过收获，这种成就感，足以让一个男人长久地处于喜悦的亢奋中。他现在在想什么呢？他当年求婚的时候是这个样吧？ 向毛主席保证，我要爱她一辈子 又是一阵昏沉，蓦然醒来，凉丝丝的小雨打在脸上，极目望去，苍山已是烟雨茫茫不见全貌。老赖只好放下渔杆，不失时机地拿出酒来，就着芦苇的沙沙声，一口一口地呷起来，一副仙风道骨之神情。 老赖望着雨脚从南向北走去，北面的山即刻茫茫然；言未尽，风向又变了，雨脚又由北向南压去。由是，深感天地风云瞬息万变，人生无常，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却有大彻大悟者苏式把什么都看淡了，老赖对着风雨西湖诵道： 竹杖芒鞋轻似鸟， 一蓑烟雨任凭生， 回首向来潇瑟处， 亦无风雨亦无晴。 * 苏式《定风波》 一日十余小时，端着一老歌本，几乎从头唱到尾，由江南唱到塞北，陈年老调里，到处都充满着黑色幽默：“公社是颗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花儿朝阳开，花朵磨盘大，不怕风吹和雨打，我们永远不离开她”。老毛要是听见我这么卖力地唱，也会好笑吧？只可惜，“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朱颜改”。山还是那座山，河还是那条河，人们坚定不移相信的公社这颗红太阳，早已不见了踪影。有一首歌，《心中的太阳》，我在细细地咀嚼着他味道：“天上有个太阳，水中有个月亮，我不知道哪个更圆，哪个更亮。山上有棵小树，山下有棵大树，我不知道哪个更大，那个更高。心中有个恋人，身外有个世界，我不知道我应该属于哪个。……”世间之事，从来顾此失彼，人到了中年，该是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年龄了，如果现在还感受不到眼前的幸福，只怕是远处的幸福也永远不会走到身边了。 如果一个人的最大愿望就是每天钓够晚饭的鱼，那么可以说，我们这几天每天都浸在幸福里，有荷塘作证，我们每天都是披着星星，提着一小桶鱼从这里哼着小曲走过。 10月4日 晴 8点收拾好行装，吃过早点，准备满足此行的下个愿望——丽江大具。 寺登街是可以顺便去一下的，由西湖到剑川后，又几乎是向另一个方向折回行走了20余里路，到了沙溪镇寺登街。这个在耳边美誉名扬的小集市，还真有点看头，朴素清静，给我们远道而来的人以亲切感。这个昨日地商贾云集之地，由四方街的木柜台可见当年的繁华，只是街周边的人家似乎都没有人，关门闭户的，差点人气。 …… 午12点由寺登街向丽江方向驶去，2：30到达丽江，老赖手机欠费，在古城里到处找交费地，我顺带看了一下今日丽江。它几乎让我认不出方向，只有古城口的电影院，还能让我想起当年出差至此，我与任琴看了一部台湾电影《欢颜》，歌曲《梦中的橄榄树》就是出自于这部电影。 一条笔直的大道，囊括了古城外的许多重要景点，诸如：玉龙雪山、云杉坪、大具坝子、石宝山等。早年千辛万苦，租了自行车才去到一个地方，现在一踩油门，轻轻松松就到了。 兴奋还未下心头，困惑却上心头，一道与6车道一样宽的售票处挡住了去路。凡过路者，人头交120元方可抬杆通过。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我上去掏出记者证为自己说情：我们只去大具，并不想白狂其它风景区。但回答是：只要你过了这道口，就进入了国家风景区，你去不去哪里是你的事，钱一分不少。 人均120元的过路费，让许多车子都犹豫了，停在关口外考虑交不这是不交。西湖，回头是岸，我与老赖同时想到了重回西湖。这个长假我们坐定西湖了，。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一切照旧，我们还住三天。 半路上，一阵雨一阵晴，本来顺利的路途，却又来了一次侧滑，几乎与我上次在广西路上一个样，只是这回是老赖在开车，让他领了一回力不从心。这种险情让人想起来就觉可怕，而且是现在也没有一个有效的办法回避。 晚8：30回到西湖，西湖我们开了个小差，对不起，让我归来吧。 10月5日 晴 还是那个码头，船主还是老问题缠身，虽然西装穿在身，但也改变不了一颗贫民的心。 直奔主题，拴好船，老赖就迫不及待地开始钓鱼了。他几乎是除了吃饭时间，都在钓鱼，我？除了吃东西，几乎都在睡觉。没办法，这个地方就是令人昏沉沉的，睁不开眼，倦怠而非疲惫，在这样美丽的湖面上，做自己想做的事，Nothing to do.这句美国人的名言，对我很适用，什么也不做，就是此时我想做的事。 10月6日 晴 老赖说，这么好的湖水你办什么不敢下水呢？我？第一怕水冷，二怕力气不支，三怕水草绊住手脚。“你在我身边还不敢下水，这简直是对我的讽刺，我是一级运动员，游泳健将（差点是）”。这么说我就来了勇气，毕竟在游泳池里我也能游1000米的啊。于是在风和日丽的西湖里，扑通，落进了一个胖胖的身躯，几秒种后，她顺利地游起来了，并且轻松自如，什么可怕的事都没发生。如是在西湖里反复下了两次，舒坦！ 下午，午睡后准备再下水，湖面就起风了，再等等，天气更遭，不仅刮风，还乌云翻滚，幸亏早上下过了两次水，要是再犹豫，机会就没有了。“在合适的时候，把合适的事做了，过了时机再想做，代价大了”我说。“喔，人生也是如此”这就变了老赖语录。 晚间天气预报：时天全省阴有雨。 10月7日 晴转阴 早晨醒来，窗外阳光依然，毫无凶象，我们窃喜，又侥幸偷得一次欢笑。 10点左右，苍山的每一个山峰都被云层切断，并且越压越低，最后与西湖连成了片。于是，雨苍苍，雾茫茫，我们就隔在水一方了。 他仍穿着雨衣誓与小鱼斗争到底，我用手中可用的一切搭了一个小窝蓬。不仅我在窝蓬里悠悠地看了书，还借助救生衣的一点厚度，躺在浸湿的船板上午睡了1小时。“风雨侵衣，志更坚，革命理想高于天”，什么样的理想支撑我们与天奋斗呢？那就是晚上能吃上一顿酸菜鱼。 窝蓬里，雨水的进犯，使我的可用面积越来越小，最后只有弓着身子坐在小登上。以卷曲的身姿向处张望，只看得见老赖的腿，那雨衣下露出的牛仔裤已是透湿，我发现，当风从那里掠过时，腿边就飘出另样的“风”，那是老赖的热气，从他牛仔裤里蒸发出来了，他混然不知。每一次猎物仍是能引起一次不小的喜悦：“哦！一条酸菜鱼。”“哈！一条油炸鱼”。看见没有？理想是不分大小的，只要在实现的瞬间，给了你满足感，那就是幸福。 下午6点钟，扛不住了，撤！ 最后一天的休闲，是以风雨同 的形式结束的。鱼照样是一小桶，小的油炸，大的酸菜鱼。 两个穿着湿衣裤的人，一回到屋里，第一眼感受到亲切的，就是我们带来的电炉。有了它，心就先暖和了起来，犹如委屈的孩子，看见了母亲。 那是老赖的功劳，“你就是一个能把坏日子过成幸福日子的人”！ “那好日子呢？”老赖问。“好日子就活生生地被你过成了坏日子啦，看看你自己的屋子就是证明”，我说。 我的结论：“坏日子与老赖分着过，好日子与老赖分开过。” 老赖：“！？！？！？” 7天的黄金大假懒懒地从西湖上走过。回到昆明好几天，大脑还常晃晃悠悠的，好似仍荡漾在西湖上，醒醒吧！童年不再。 云南·昆明· 陈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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