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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泰顺罗阳镇南门。始建于明代,清嘉庆十七年倒坍,道光廿三年重建。塔高19.5米,砖木结构,六角七层空心楼阁式。内有楼梯盘旋而上。1989年重修。
tianya520(飞雁洁) |
2006年8月2日 13点45分 |
评分:10 |
文祥塔位于罗阳镇内门外,是罗阳城的标志之一,明隆庆(1567年-1572年)年间始建,后多次重修,清嘉庆十七年(1812年)倒坍,道光廿三年(1843年)乡贤潘浦筹资重建。1989年省文物局、县政府拨款和当地群众集资维修。重修时再筑塔基,增设石栏。1982年列为泰顺县第一批文物保护单位。 据《鼎建文祥塔记》载:“县夙无塔,每 大比,士仅以六人应,辄复落落…塔喜落成,诸士翩翩赴试”,此文祥之兆故名文祥塔。文祥塔塔高19.7米,砖木结构,六角七层空心楼阁式,里面楼梯盘旋而上,重檐层层飞挑而出。翼角逐层不同,有大鳌衔珠、吉祥如意、鹊尾卷草等。塔外壁腰檐黑白相鉴,绘有松、竹、悔、兰等图,对角则绘蝙蝠、葵花等。文祥塔东侧为百年古刹,香火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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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ya520(飞雁洁) |
2006年8月2日 13点49分 |
评分:10 |
登云桥(文祥塔)
登云桥,俗称“南门桥”。位于罗阳镇南门外,伸臂梁木平廊桥,横跨泰寿溪之上。明正德(1506—1521)间始建,清代多次重修。全长40米,宽5.4米,两孔跨径共24.85米。由于水流平缓,在溪中砌一青石桥墩,墩上安二屋平挑梁,直角相交,层层向两岸伸出;挑梁上安14根圆木大梁,上建桥屋12间,造型古朴。虽经多次重修,仍保持明代建筑风格。1988年列为泰顺县第三批文物保护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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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ya520(飞雁洁) |
2006年8月2日 14点01分 |
评分:10 |
位于县城南郊。始建于明代,清嘉庆十七年(1812)倒坍,道光二十三年(1842)重建。1989年经省文物局、县政府拨款和当地群众集资重修。砖木结构,塔高19.7米,六角七层,空心楼阁式,内布6根圆柱,楼梯自中间盘旋而上。腰檐以叠梁法层层递出,转角呈拱状,浮雕、异角兽吻逐层不同,外壁装饰色调以黑白、赭、蓝色为主,绘吉祥如意黑底白线、卷草纹、松、竹、梅、兰等,对角则绘蝙蝠、葵花寿图、回纹图等,葫芦刹顶,造型庄严古朴。(《泰顺县志·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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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anya520(飞雁洁) |
2006年8月2日 13点27分 |
评分:10 |
寂寞文祥塔
泰顺县给我的第一印像就是山多而高,路曲而狭,林幽水静,但这些都是总体的感觉,就具体的物事来看,能时时走进我心灵的无过于那立于南门溪边的文祥塔了。
我的寓居所在是一所学校,离文祥塔仅几步之遥,中间隔了一条南门溪。一走到校门口,抬头就可以看见她。初到这里时,我惊羡于文祥塔的沉静,时时总想像古人那样为她赋诗写句,但总也提不起笔来,即便勉强展开纸笺,却也落不了墨。中国有很多古典建筑保存到现在,常可以引得游人驻足,佳人注目,扬州的二十四桥本也平常的很,但由于杜牧的一句诗,使得二十四桥也含了情。月明之夜,玉人吹箫,一座小桥便流盼生辉了。醉翁亭根本不符人们的想像,以为到了这里,也可以像欧阳修那样放情山水,涤荡心迹,其实亭子就是亭子,和其他的并没有两样,只不过欧阳公的文章太好了,所以引得来秀女青睐,才子词赋。而我一没有小杜的才赋词情,二没有欧阳的生花妙笔,所以想描摹出文祥塔的神韵,就好比让一个拙劣画师来画一位惊世艳姝。
说文祥塔是惊世艳姝,绝不恰当,只所以用这个比喻,是为了加强与拙劣画师的对比。其实我第一眼看到文祥塔想的倒是“幽谷佳人”。县城本就座落在山间盆地中,而文祥塔又位于县城的边缘,于闹市相距甚远,南门溪更是将她与尘俗隔绝了。清清的溪水在她的脚边淙淙流过,她静静地站在溪边,眉眼之间从容而平和,即便在溪的对面寥寥地站了几个人默默地注视着她,她不会因为有别人的关注而一扬眉稍作以回应,当然更不会在唇齿间发出只言片语。她还是在漠漠地注视那水中自己的倒影,倾听溪水拨弄山石的清音。
文祥塔啊,你可知道我常常在溪的对面凝视着你,揣摸着你的心事。我想你不会是那种只会对着镜子自怜自艾,感叹韶华暗逝青春不在的多愁女子吧。虽然溪水已经在你的脚边流过了几百年,可是你依然保持着绰约风姿。那尖尖的发髻没有丝毫松塌,裙裾上的铃铛还是那样清脆悦耳,裙子的色彩依然是洁白无瑕,就是上面的花纹也没有改变——松竹兰菊,色泽如故……有什么可哀伤的呢?山间的几百年对你来说只不过是幽幽一叹,而对于我们芸芸众生来说,却不知要经过了多少世的轮回。
也许你此时正想着远在他乡的情郎,可是当初为什么要放手呢?是因为边塞烽火,使得他只能倚马回首,寄思明月?我知道你的纤纤十指,无力挽住他不羁的灵魂,他就好比你脚下净澈的南门溪,你的倩影,你的深情,都不能使这溪水稍稍停下……松开手,他走了,你愁肠百结,几百年后身化为塔,思泪成溪。
要不然你定是仙女下凡,所以你把灵魂的神龛背在身后,你的家就是塔坪寺。我进去看过,你的家是那样的简约而朴素,没有嬉闹的香客,没有功利的喧嚣,我只看见了几点香火在空寂的供台上随意地画着谁也不认识的梵文宝篆,可能这类梵文只有你才会懂得。几百年来你潜心参禅,求证菩提,想必已经洞明了人世间的所有物事。你现在仍用那神明的眼光洞视着凡夫俗子为了功名利禄的匆忙脚步,你的心底在哂笑春往冬来,花开花落……不错溪水带走了光阴,却不能带走你悲天悯人的无尚智慧。
如果洛河中真的有神女在凌波微步,而你就是南门溪边守望千年的遗世佳人;如果曹子建现在可以见到你,一定会为你写一篇遑遑大赋,而我面对着你只能用我浅稚的目光仰视你。我无力将你的裙服描绘得更美丽。用“罗袜生尘,裙袖生香”来描写吗?不行,你已经出世,你不染半点凡俗的尘埃。用“痴守千年,望断秋水”来描写你的情愫吗?也不行,你已经慧根澄澈,不再探问“情为何物”这千古谜题。可是还有什么可以传达出你的形神?虽然我用我的手触摸过你,我用我的心试图贴近过你,而你却不能给我一个答案。可能你根本就无需他人的膜拜。
红日西沉,暮霭四合,你将自己虚邈的身影勾画在褚黄的寺墙上。寺内钟声响起,这钟声是在唤你归去,还是在叩问世人的灵魂?西南翠竹摇曳,他们是在挥手作别,还是在对尘俗的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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