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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曲文部地区据说有一古代象雄遗址,建于山腰,石头建筑,规模宏大。遗址距今约1600多年。象雄王国曾经在青藏高原显赫一时,苯教就形成于此时。公元8世纪象雄被吐蕃王朝所灭。如今与著名的达果雪山、当惹雍错并存的象雄遗址存有无数断壁残垣,供人凭吊和观光。 古老的象雄产生过极高的文明,它不仅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象雄文,而且还是西藏传统土著宗教"苯教"的发源地,对后来的吐蕃以至整个西藏文化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然而其神秘的消亡留下了许多千古之迷。难怪今天有许多人煞费苦心仍找不到有关象雄文化遗址的蛛丝马迹,这也许正如一位作家所说"象雄是游牧民族。它不属于土地的文明"。 象雄的都城据苯教传说是在被称为琼隆银城的地方,琼隆在今阿里扎达境内。扎达土林中确实有不少早期的人类洞窟遗址和岩画。在那曲尼玛县文部乡办事处不远的穷宗有大片遗址,也被称为象雄都城之所在。穷宗附近的当惹雍错是苯教徒最看重的神湖,湖边今存一建于悬崖山洞中的寺庙——玉本寺,相传为苯教最古老的寺庙,香火尤盛。 象雄信奉苯教。史载苯教的缔造者辛绕是象雄第一代王。穷宗地方达果山脉中段以西处,规模可观的遗址群背依达果雪山,西临当惹雍错,地势雄奇,富有王国都城之气势。遗址总占地面积1平方公里,似一扼险而踞的大石堡山寨。由于临近大湖,遗址附近草场小气候特征明显,降水量多,牧草丰美,盛产优质的克什米尔小山羊,在这里时可发现藏北牧人的围帐。 穷宗距文部村约20公里,可由尼玛驱车到达。上述两地是否象雄之都尚需考证,但它们有一共同点,那就是都曾处于象雄强势范围之内。
象雄,意为"大鹏鸟之地",汉史记载"单同",是青藏高原最早的文明中心。据考古研究和史籍记载,象雄自公元前10世纪就已在青藏高原崛起,且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关系。在公元6-7世纪,象雄已是以牧为主,兼有农业了。古老的象雄产生过极高的文明,它不仅形成了自己独特的象雄文,而且还是西藏传统土著宗教-苯教的发源地,对后来的吐蕃以至整个西藏文化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象雄王朝鼎盛之时,曾具有极强的军事力量,其疆域包括了西藏高原的大部分地区和青海、四川的一部分,以及西部的克什米尔和拉达克。后来,吐蕃逐渐在西藏高原崛起,到公元八世纪时,彻底征服了象雄。从那时起,象雄王国和文化就突然消失了,其文字文献、宫殿遗址等至今无从考证,留下了千古之疑。 据史载,阿里古为象雄国。 吐蕃王朝建立之前,象雄已是一个强大的部落联盟,并一直统治到6世纪末。到吐蕃聂赤赞普时代,随着雅隆、苏毗等部落的兴起,象雄才逐渐削弱。 汉文史籍中,所谓的“羊同部落”,即指象雄。如《册府元龟》载:大小羊同,东接吐蕃,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精兵八九万…… 《东释迦方志》中,又称为"东女国",记载道"……东西地长,即东女国、非印度摄,又即大小羊同国,东接吐蕃,西接三波河,北接于阗。" 据藏史料《玛法木措湖历史》载,象雄分十八部,有十八君主。在最后一个象雄国王李迷夏被松赞干布吞灭之前,象雄一直是一个独立王国,还创造了独特的象雄文。 《漫话古西藏》一书说,“象雄”一词,在象雄语中意为鹏地,即大鹏鸟之地。根据古象雄人以大鹏鸟为图腾的情况来看,上述解释,完全可信。象雄在10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和60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象雄时代的地名,如扎达人举例说“底”一字音就是象雄语中的“水”,临水之地多加此字,便如,底雅、底扎、底加木、曲木底等,沿用至今。 前辈藏学家,意大利学者杜齐教授认为,冈底斯中的“底斯”为象雄语。但在10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汉文,将象雄逐步同化。 在公元7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苯教徒们,就用象雄文缮写苯教经;宣道于吐蕃七赤王(公元前后)朝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救婚,当时很可能就用象雄文写成书信。 现在,懂象雄文的人几乎无存,就连阿里也是如此。不过,随着考古学家和古文字学家的努力,相信象雄文之谜,总有一天会揭开。 在公元二三世纪时,象雄分为上中下三区。 上区:在冈底斯山西面步行三个月路程之外的波斯、拉达克和巴拉一带。在这块土地上而大小32个民族,如今已被外族占领(拟指克什米尔地区)。 中区:在冈底斯山西步行一天的路程之外,这里有象雄国的都城--穹隆银城堡,曾为象雄18国王统治。因为这块土地东南和吐蕃接壤,有时也受吐蕃的管辖。 下区:是以穹保六峰山为中心的一块土地,也叫松巴静雪,包括39个部族和北嘉25族。现为那曲地区安多县大部地区,绝大部分牧民至今还信仰苯教。 汉史载,象雄一般分为大、小羊同之称(后更名为阿里,指疆域或臣民,本意为赞普嫡系后裔之疆域或臣民。 当时的象雄有18万户;在仁波山峰修法典的米拉就有5225人,首席就是平措嘉措,据《象雄年续》说:……象雄有一支99万人的军队;《藏族人口史考略》一文中说:……根据军队的比例,象雄人口应不低于一千万。这些,足以证明当时阿里是如何繁荣,与今天阿里地区7万多人口,形成鲜明的对比。 古象雄与今阿里人口成反比,这到底是为什么?人口巨减的原因确实是个谜!据分析,大致有以下原因:1、部落、王朝之间频繁的战争;2、因海拔升高,导致环境、气候等方面不断恶化,就发生人口大迁移(据有关资料、语系、人种等方面,现今的印第安人很有可能就从西藏迁去);3、当时的医疗条件非常差,人、畜患上瘟疫等病症,导致大批人员死亡;4、藏传佛教特别兴盛,很多人寺成为喇嘛或尼姑,不能结婚与生育、繁育后代,久而久之导致或影响人口减少;5、自然灾害(如雪灾、旱灾、水灾)等原因;6、生产力低下,征服自然、改造自然能力薄弱;7、杀牧祭神的陋习影响了农牧业的发展…… 《西藏王臣记》载:上部阿里是大象与野兽区。现在森林已消失,大象在阿里已无迹可寻,这不能不说是阿里苍桑变迁的佐证。 当时,交通也相当发达,共有道路4条之多,如南丝绸之路、海上丝绸之路、北丝绸之路等。 藏学专家研究得出,古象雄并非像今日偏僻封闭。那时,阿里依靠喜玛拉雅山与冈底斯山之间开阔的绿色走廊,以及南部的孔雀河,西部的象泉河,这三条通道,开通了与外部世界的交往。 此时此刻,行走在阿里高原上的人们,因举目皆荒凉,很难而所谓的文化长廊的历史感觉了。 象雄民众,居帐篷和洞穴,以畜牧为业,以牛羊为食。松赞干布之妹嫁给象雄王李迷夏之后,用美妙的歌声唱道:"我们的一份饮食是鱼和麦子,吃也吃不完。"这说明,象雄时期,除畜牧业之外,还兼而农业,且五谷丰登,六畜兴旺。 在苯教8000年的历史中,作为象雄的中心地阿里,很可能有众多的部落、部族生活在这儿。一些专家认为,若干年以前的阿里之东应是丰饶的大草原,狮泉河、象泉河、马泉河、孔雀河沿岸,曾有森林分布,应有比较发达的农业,若干年才退化至现样。 如今的阿里,空荡荡的大山、无人区、大戈壁,很难想象这里曾繁华过、热闹过、辉煌过,更难相信曾有个象雄时代,繁荣昌盛了几千年。 公元7世纪,吐蕃征服雅隆、苏毗等地之后,试图兼并象雄,并一直寻找机会。 刚好在公元644年,松赞干布之妹赛玛噶被象雄冷落。在王妹的激励下,松赞干布发兵攻打象雄,象雄为吐蕃所灭,分其部众人马。至此,松赞干布统一了全藏。 公元653年,吐蕃派布金赞、玛空任象雄之"岸布"(首领),征收象雄各部赋税。公元677年后,象雄判服无常,双方持续了很长时间的战斗。8世纪中叶,赤松德赞时期,吐蕃才完全征服象雄,以1万精兵战胜象雄10万之众。 但象雄以特别的形态存活至今:新疆的塔什库尔干、青海安木多地区等,至今仍有些部落宣称是象雄后裔,在语言、风俗方面保留了祖先痕迹;更不用说在藏区,象雄从古至今一直以其强有力的力量潜移默化地影响着灿烂的藏文化,淙淙运行在藏民族血液中。 象雄文化,可把西藏历史向前推进几千年,并具而本民族丰富多彩的特征,是我国多民族文化宝库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松赞干布以前,"吐蕃尚无文字",以"刻木结绳"。可见象雄文字,早于吐蕃之前,其价值可想而知。象雄文化,在当今深受国内外专家、学者青睐,并建立了专门研究机构。 古汉文音译象雄为羊同或扬同,近人音译为象雄,与藏语音更为接近,象雄实乃苯教文化之源。 象雄的地域。 象雄乃古代青藏高原之大国,雍仲苯教之发祥地。据汉文史料《通典》、《册府元龟》、《唐会要》等载:“大羊同东接吐蕃、西接小羊同、北直于阗,东西千余里,胜八九万”。藏史《苯教源流》载:“象雄与上部(即西部)克什米尔相连,北接于阗雪山及松巴黄牛部之静雪地区(青海西南地区),南抵印度和尼泊尔。”汉藏两史所载象雄地域基本一致。然象雄东接吐蕃,以何地为界,汉史记载不明,藏史《佛法铁注》补充这一疑难载道:“象雄与吐蕃,以后藏之卡日阿为界,藏西北大片地方皆为古象雄之辖区”。 按藏史记载,象雄分上中下三区,上区以琼垄为中心,中区以日阿达郭为中心,下区为苏毗(即松巴)静雪六区,汉文史料则分象雄为大小羊同,将苏毗静雪六区列为独立国。象雄本土即今日之阿里专区所辖全境。公元十世纪初,吐蕃王室后裔尼玛,避奴隶起义军,逃窜象雄,占其地,置为吐蕃王室分支属民,故改称为阿里(意为属民)相沿至今。 象雄的语言文字 现代中外藏学家竭力研究象雄史,其中研究象雄语言文字,更为突出。仅象雄人名和地名而言,象雄在十世纪以前的众多王臣名和象雄境内的六十个地名,均为象雄语,现代人藏文水平再高,也难解其意。阿里地区至今仍沿用古象雄时代的地名,若要了解其义,不懂象雄语,难以知晓。十世纪以后,吐蕃王室后裔统治象雄,传播佛教,通用藏语文,将象雄逐步同化。公元七世纪初,吐蕃王松赞干布在未创造藏文之前,象雄的苯教师们,用象雄文缮写苯教经,宣道于吐蕃天七赤王(公元前后)时代,就松赞干布时代而言,在未造藏文之前,松赞干布派人带书信向尼泊尔和唐朝求婚,当时很可能用象雄文写成这些书信。 现代在国外的一些藏族学者,认为藏文是在象雄文的基础上,学习克什米尔和印度的声明,进行了改造,这一设想,不无道理。近期,个别藏学家,将珍藏的与松赞干布同一时代象雄王李迷夏的印文和部分象雄文字,出示为证,进一步证明了确有象雄文。 象雄人的族源和图腾崇拜。 象雄和吐蕃皆为古玛桑赤面种族分支,同属一族,而语各异。象雄王室姓“亭葛”,西藏古代一氏族名,传说源出于天神。《唐会要》大羊同国条云,“其王姓‘姜葛’,其中‘姜’字译音有误外,与藏文史料载王室姓‘亭葛’音同。说明象雄族与吐蕃同出一派,并非象一些人所说,象雄为羌族,原是羌族的发祥地等等。” 据《雪山目录》载,吐蕃王室始祖聂赤赞布出世前后,象雄相继出现十八代鹏甬王,按顺序排列,他们是赤危、司伦、格蚌、列扎古格,君亚木阔、吉列古格,蚌君结、尼罗危亚、达朗司吉、札玛迪蚌、递堆白、列危结、协君师夺、黎穆朗卡、木危诺、色司杰、尼罗维亚、牟玛托郭等。以上十八代王,均以大鹏鸟甬饰其王冠左右两侧,其地神祗亦然。加之象雄一词和境内其它一些小地方均以大鹏鸟命名。可以断定,象雄人重大鹏鸟,无疑以大鹏鸟为图腾。 象雄人居牦牛帐篷和洞穴,以畜牧为业,以牛羊为食。后期发现达然科和琼宗等地有水渠和房屋田地遗址,大概在七世纪以前已有农业。这在松赞干布王妹赛玛噶嫁象雄王李迷夏以后,王妹唱给王兄的歌词为证,歌道:“我们的一份饮食,是鱼和麦子,吃起来是吃不完的。”象雄以牧为主,兼有农业,海拔五千米左右,多盐湖,气候干寒。 象雄为苯教之源。象雄人笃信苯教,重鬼神,喜卜巫,忌食野马肉。象雄盛世、即十八代鹏甬王之时,也是雍仲苯教盛行之际,雍仲苯教文化源远流长,遍及青藏高原,至今深深地影响着藏族人民的社会生活。 苯教鼻祖为登巴幸绕,传说出生于佛教祖师释迦牟尼同一时代。苯教初由幸绕家族世代相传承,后改为师徒相传。简单地说,象雄在流行苯教之前,崇拜图腾。随后出现“仲”即口传历史故事的所谓“说史人”道过去者。嗣后出现“迪乌”卜巫,即占卜未来者。继而出现“苯教”即诵经祭神,为现世人间除障者。早期的西藏高原,有自己一套“道过去”、“卜未来”、“济现在”的班子,以此扶持国政,左右王室,安民济世,长期不受外界思想的干扰。早期的苯教不信有来世,认为现世人类的疾苦灾难,可由苯教巫师解除。这在八世纪中叶,佛苯斗争时,有苯教权臣玛相春巴吉之言为证。他指责佛教说:“佛教宣扬来世转生,尽是谎言。现世人若有灾,苯教即能除障化吉。”一语道破了抵制外来思想的情绪。 苯教认为万物有灵,天有天神,天神为最尊。山有山神和山妖,树有树精。江河、湖水、山泉、地下皆有龙。人若有灾病,皆因得罪神鬼所致。其简单的禳解法,以煨桑开道迎请神灵,然后梵烧食物,神鬼嗅味而饱之,再不加害于人。若有疑难,以五彩靴带占卜,可知吉凶。以门窗涂黑色,门前画雍仲图案为镇邪。诸如此类,都是苯教的仪式,并非外来佛教的仪轨,现代人把藏族的一切社会现象,均误认为是佛教色彩,其实许多民间习俗,大量的是苯教仪轨,现已演变为民间风俗习惯,不易分清哪些是佛教的,哪些是苯教的,又如苯教巫师的骑鼓飞身仪式,演为“安羌”各种形式的鼓午。苯教祭祀时的赞神仪式,演为“协钦”大歌,即婚礼时的赞吉祥歌舞。现代人难以寻其源。总之,吐蕃文化,说它是佛教文化,不如说它是佛苯融合的文化,更确切些,研究西藏文化,必先研究象雄文化,才能寻其源解其秘。 象雄的兴衰 象雄早于吐蕃与唐朝建立了关系。贞观五年十二月,象雄朝贡使至唐,十五年,闻中国威仪之盛,乃遗使朝贡。太宗嘉其远来,以礼答慰焉。象雄在吐蕃王朝建立前,为青藏高原最古老的大国,文化发达,人口众多。松赞干布之世,以王妹赛玛噶妻象雄王,象雄妃李特闷嫁松赞干布为妻,吐蕃与象雄结成联盟,以和亲达到互不侵犯之目的。 公元六四四年,松赞干布之妹赛玛噶被象雄王冷落。这表明象雄强于吐蕃,对吐蕃王室有轻视之举。赛玛噶寄给王兄松赞干布一头巾的绿松石,其意,王兄若能征服象雄,可率兵前来,头饰绿松石,显示出男子汉的勇气。若畏象雄,则头戴头巾,以示弱女。在王妹的激励下,松赞干布发兵攻打了象雄,是年,吐蕃发兵杀了象雄王李聂秀,将一切象雄部落均收为吐蕃治下,列为编氓。至此松赞干布统一了青藏高原。六五三年吐蕃以布金赞·玛穷任象雄之“岸本”,征收象雄部的赋税。 公元六七七年以后,象雄叛服无常,到八世纪中叶,赤松德赞时期,才完全消灭了象雄,据说赤松德赞硬攻象雄不克,于是用计巧取。当时,象雄王共有三妃,最小的名叫故茹妃朗准来,年方十八。吐蕃法臣派拉朗来珠,带一野牛角沙金,献给朗准来,说道:“朗准来你这等人,只做了象雄王最小的妾,按理当为王妃王后,对此,吐蕃王也为你不服气。你是否有挽救的办法了,若有,待事成后,你可做吐蕃王的正妃,吐蕃王定会将所辖土地的三分之二,赐你为酬谢”。朗准来回答道:“象雄王有遮天盖地的重兵,必然不克,只有一升许的军旅。如果面对面攻打,必然不克,只有巧取才是”。接着又说,“象雄五半月后,与王室众眷属前往黄牛部苏毗静雪地区,就在途中等候杀之。一切内应由我承担。”根据朗准来的计策,吐蕃军队埋伏在色穷和洞穷两地之间(即今腊仓地区的色普和同普地方),待两王相会时,吐蕃兵突然袭击,杀了象雄王。吐蕃以一万之军,战胜了象雄十万之众,这一以少胜多之战役闻名遐尔。从此象雄再无叛乱之举,完全归顺在吐蕃治下。 公元八四六年,吐蕃王朗达玛禁佛,被佛教徒暗杀,吐蕃走向分裂割据。公元十世纪二十年代,吐蕃王室后裔班考赞被奴隶起义军所杀,其子尼玛衮,率百余人西逃象雄,控制其地,改称象雄为阿里。公元十世纪后半期,尼玛衮之子意希沃,在阿里扶植佛教,建立寺院,迎请阿底峡大师,弘扬噶当教,逐步削弱了苯教势力。 后期的苯教徒,改穿黄教袈裟,移居牧区和康区的边鄙地方,怯生生静悄悄地在遍布黄教势力范围内进行布道,苯教徒在青藏高原被大力削弱的情况下,不敢与佛教明争,只得暗斗。譬如,转经时,逆时针方向反转,面对神背部作祈祷,如此等等以示对佛教的反抗,以后,苯教在与佛教抗争中逐渐融合。如今可以说,完全纯粹的苯教已不复存在。但是,苯教在藏族社会生活中的影响,是根深蒂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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