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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谷英村位于岳阳县以东的渭洞笔架山下,专家认为,张谷英村建筑规模之大,建筑风格之奇,建筑艺术之美,堪称“天下第一村”,至今已存在500多年。 500多年前,风水先生张谷英为了谋生,携一家老小从江西一路西行来到这里,看到这个地方四面环山、层峦叠嶂、茂林修竹、流水潺潺,是一个适宜居住的乐土,便在这里兴建住宅安了家。后来子孙繁衍生息,便形成了这样一片楼阁参差、路道纵横、屋脊连着屋脊、天井接着天井的大屋场。张家的后世子孙便以其始迁祖的名字命名他们的住地为张谷英村。 张谷英村呈半月形分布在山脚下,以主屋为大门,背靠青山,门前的渭溪河成了天然的护庄河。大门门楣上有一幅太极图,为全族人保平安、佑富贵之意。大门里的坪上有两口大塘,分列左右。它们寓意龙的两只眼睛,既用来防火,又壮观瞻。屋场内渭溪河迂回曲折,穿村而过,河上大小石桥47座。屋宇墙檀相接,参差在溪流之上,形成“溪自阶下淌,门朝水中开”的格局。傍溪建有一条长廊,廊里用青石板铺路,沿途可以通达各家门户,连接着各个巷道,巷道两旁由青砖垒墙,高达10余米。墙高且厚,宜于防火,称为风火墙。 大屋场里像这样的巷道一共有60条,它们纵横交错,四通八达,最长的巷道有153米,所有的巷道加在一起,总长度达1459米。居民们在此起居可以“天睛不曝晒,雨雪不湿鞋”。檐内,浑圆的梁柱上刻有太极图,屋下镂雕的是精巧的小鹿。窗棂、间壁以及隔屏大多以雕花板相嵌,图案有喜鹊、梅花、猛曾之类,栩栩如生。 张谷英村比较完整的门庭有“上新层”、“石大门”、“潘家冲”三栋,三栋门庭各自分东、西、南方向设置,主庭高壁厚檐,围屋层层相因,分则自成系统,合则浑然一体,总建筑面积1.08万平方米。规格不等而又相连的每栋门庭都由过厅、会面堂层、祖宗堂屋、后厅等“四进”及其与厢房、耳房等形成的三个天井组成,可以说,张谷英村整个建筑由无数个“井”字组成。厅堂里廊栉比,天井棋布,工整严谨,格局对称,形式、尺度和粉饰色调都趋于和谐统一,体现出高超的建筑技艺。建筑材料以木为主,青砖花岗岩为辅。 大屋场中最大的一个天井,大约有22平方米,既可以采光,又可以通风。天井内有一座花岗岩砌成的花坛。天井一角的地下有下水道,雨水可以从下水道一直流到渭溪河里去。一般天井的左右两侧房屋对称。正面的会客堂屋比较高,常达10米左右,屋里冬暖夏凉。正屋后面是偏房,用来作牛栏、猪圈、柴房、谷仓和堆放农具,老人和孩子在屋前的天井里乘凉和嬉戏。 张谷英村人世世代代一直尊奉孔孟之教,重礼仪、教育,孝敬父母,尊老爱幼。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族内人团结和睦,而且不以族大而欺压附近异姓邻居,与邻村人关系友善,互相帮助,许多老人主动帮助年轻人照看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白天劳力出工后,屋场里也没有关门闭户的现象。 张谷英村人以读书为光荣,以不识字为可耻,喜好读书的风气代代相传。科举时代曾有40多人取得过功名。近年来则有85人从大专院校毕业,还有博士生和留学生。张谷英村人不但爱读诗书,也精武术,不少人还练就了一身好武艺。 上海同济大学王绍周教授说:张谷英村可以作为汉民族聚族而居的代表,它集中国传统文化、平民意识、建筑艺术、审美情趣之精华于一体,在中国乃至世界建筑史上都有重大价值。 1、交通:长沙汽车东站有发至张谷英村的汽车,每天一趟,发车时间为下午1:50,全程票价20元;从岳阳县城到张谷英村有新建的三级柏油路全线开通,路况很好; 2、住宿:张谷英村有旅店可以住宿; 3、餐饮:在村里的小饭店吃饭,价格比较贵,可以在村民家里吃,或是在张村小镇汽车站附近的餐馆里吃饭,价格、口味应该更好一些; 4、门票:15元; 5、村里的特产是黄豆做的油豆腐,4元/斤,在豆腐坊可以观看做豆腐的全过程,约5个小时,可能还能听到豆腐师傅的张村故事; 6、眺望张村大屋全貌的最佳地点是张村小学;观看张村全景可以到附近的山峰,爬到顶峰张村尽收眼底,但山路险要,接近山顶处几乎没有路,灌木丛丛,上山的人应该事先做好心理准备,并且应该武装一下自己,以免划伤; 7、特别要说的是村里的村民非常有经济意识,许多商品的价格包括住店吃饭都有回旋余地。
相传明代洪武年间,江西人张谷英沿幕阜山脉西行至渭洞,见这里层山环绕,形成一块盆地,自然环境优美,顿生在此定居的念头。张谷英是位风水先生,他经过细致勘测后,选择了这块宅地,便大兴土木,繁衍生息,张谷英村由此而得名。 张谷英村几经沧桑,基本上保留了原状。比较完整的门庭有“上新层”、“石大门”、“潘家冲”三栋,三栋门庭各自分东、西、南方向设置,主庭高壁厚檐,围屋层层相因,分则自成系统,合则浑然一体,总建筑面积1.08万平方米。 规格不等而又相连的每栋门庭都由过厅、会面堂层、祖宗堂屋、后厅等“四进”及其与厢房、耳房等形成的三个天井组成。顺着屋脊望去,张谷英村整个建筑就变成了无数个“井”字。厅堂里廊栉比,天井棋布,工整严谨,格局对称,形式、尺度和粉饰色调都趋于和谐统一。体现出高超的建筑技艺。建筑材料以木为主,青砖花岗岩为辅。 从高处眺望,四面青山围绕着一片屋宇,渭溪河迂回曲折穿村而过,河上大小石桥47座。屋宇墙檀相接,参差在溪流之上,形成“溪自阶下淌,门朝水中开”的格局。傍溪而铺的是一条长廊,廊里铺有一条青石板路,沿途通达各门各户,连接每一条巷口,巷道纵横交错,通达每个厅堂共有60条,最长的巷道有153米,居民们在此起居可以“天睛不曝晒,雨雪不湿鞋”。檐内,浑圆的梁柱上刻有太极图,屋下镂雕的是精巧的小鹿。窗棂、间壁以及隔屏大多以雕花板相嵌,图案有喜鹊、梅花、猛曾之类,栩栩如生。 张谷英村现住有658户,2169人,全部是张谷英的第26、27代子孙。族居在这座迷宫似的古屋里,谨守着先祖“识时务、顺天然、重教育、兴礼义”的遗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繁衍生息几百年,世传不衰。 据记载,张谷英村发展至今已经过了600多年的历史,上海同济大学王绍周教授说:张谷英村可以作为汉民族聚族而居的代表,它集中国传统文化、平民意识、建筑艺术、审美情趣之精华于一体,在中国乃至世界建筑史上都有重大价值。考古专家认为,张谷英村建筑规模之大,建筑风格之奇,建筑艺术之美,堪称“天下第一村”。 →回复
与其说这是一个大村落,倒不如说是一个大屋场。始建于明朝万洪武年间的它经过历代的修建,到现在已有大小房屋1732间,建筑面积已达51000多平方米,被誉为“民间故宫”。 令人惊奇的,不是那至今仍保持着远古清澈穿村而过的渭溪河;也不是“睛不曝日,雨不湿鞋”的屋宇绵延、檐廓衔接;更不是刀法爽洁明快、雕刻细致入微的门窗木雕,单是那种人与自然、人与屋场的和谐关系就足以让人发问———“那些早已经流失了的古代和谐,怎能被现代人如此活生生地运用?” (一)若即若离的宁静 徜徉渭溪走廊,眼前的张谷英村竟如此恬静。空气中有夹杂着一丝又一丝柴火的香味,而潺潺流动的渭溪河却将水气也轻轻地抛洒在空中……在张谷英博大的情怀中,水与火竟也能相融。 屋场里,几乎家家户户的门都敞开着。一位老人,一两个小孩,一台似乎永远都开着的电视机,一座再简单不过了的豆腐作坊,张谷英村的屋子似乎有些雷同。小孩子用脏兮兮的手一把一把地抓着热气腾腾的豆腐脑,老人们用粗粗的红绳子“牵养”着这群喜欢在地上打滚的“小祖宗”…… 一切都很安静,电视机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连狗的叫声都显有些慵懒和应付了事。一些倚着门的妇女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对我们抱以善意的微笑。 迈过一扇扇高高的大门,触摸一根根千斤的石柱,仰望一处处阳光直射的天井,环视一个个巧夺天工的窗雕,让人泛起一种思古的幽情。昔日的辉煌昌盛,百年的风雨沧桑。踏着铺满石板的幽深古道,穿梭在或明或暗的迂回走廊,不知不觉中,历史似乎离我们近了,而现实却在我们的一步一步中远去…… 明代洪武年间,远远从江西结伴过来了三个人。一个叫刘万辅,一个叫李千金,还有一个就是张谷英。三人见此地山水清幽,景色宜人,便决定在此择地定居。张谷英精于风水,自然承担了勘探宅基的职责。他踏访了几处山坳,选定三块宅地,指出今后的发展趋势分别是“禄位高升”、“四季发财”、“人丁兴旺”。刘、李二位对张谷英说:“你精于风水,地的好歹胸中有数。我俩是外行,应该先挑”。张谷英应允了。于是,刘万辅挑了“四季发财”,李千金挑了“禄位高升”,张谷英别无选择,认了“人丁兴旺”的一块宝地。岁月如流。李姓的后代果然做了大官,刘姓的子孙也当真发了大财。而张氏一门虽无名卿显宦、巨贾首富,却六百年来人丁兴旺,久盛不衰。 修筑广厦千间,还是可以做到的事情,而家族繁衍本枝百世,却往往非人力所为。我们必须看到,家族的传代本身就是一种不断分裂、异化、自立的生命过程,让子孙的子孙接受一个需要终生投入的强硬的指令,漠视名利、诚惶诚恐地裹足于渭洞一隅,却是一件十分违背自然的困难的事情。而张谷英想到了一种延续的方式——“耕读”,即一边耕作,一边读书。 这里的人都特别容易满足。尽管无须再刀耕火种,但这方沃土却让他们似乎舍不得放下手中的锄头。很难说是那些被蹭得发光发亮的桌子椅子在点缀着这个现代的社会,还是那些一闪一闪的电视屏幕在点缀着这座古老大屋场。忽明忽暗中,现代文明在这里若即若离。 入冬的午后,太阳将张谷英村照得懒洋洋的。 当大门前坪里的竹篾上零零碎碎地晒着豆皮,几撮麻雀儿、数只鸡鸭,外加三两条土狗,都懒洋洋地歇着,相处得好。 (二)向左走,向右走 跨进张谷英屋场前门“当大门”高高的石门槛,一切开始对称起来。走过前厅,是一个明亮洁净的庭院,两旁是两口花岗岩石条砌成的池塘,祖先们用来防火之用的“烟火塘”被现代人植荷养鱼,好不乐哉。踩着麻石,穿过庭院,或四进,或五进,一重接一重的是高堂和天井。而无论站在哪一个天井边,向左走,又或是向右走,两侧的巷道都会将你引向另一个几乎相同的空间。这便是“四进三井”的房屋布局所带来的奇妙。 “丰”字形的平面布局巧妙地利用了横向地形,南北进深,东西走向。它采取纵向与横向轴线关系,成功地把家族建筑群体凝聚在一起,各家支邻舍之间联成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同时,各家支又有独立的生活空间,显得完整而宁静,这是家族的融洽亲和的表征。纵向上,是高堂庭院,一般有2至3个天井,6至4个堂屋;两边并列伸出3、4道横向分支。每间堂屋的屋顶都由4根大圆木支撑着。各间堂屋之间,由天井、屏门、鼓壁隔开。屋场高密度紧凑,努力地节约着用地。人与生活、人与自然在这里达成了一种默契,形成一种难得的“天人合一”。 在大屋之间,还建有四通八达的巷道,而所有大屋的巷道都设计成80公分宽,普通人可以用两只手撑着墙壁往上爬,火灾时方便上房揭瓦。整个大屋有60条巷道,长1459米,直通10个高堂。这里的巷道都很悠长,忽明忽暗中讲述着历史的掌故。这些迂回曲折、重重相接的巷道将各房各屋联结成一个整体。人走在巷道中可“晴不曝日,雨不湿鞋”。而如果有火灾发生,巷道还可以成为消防的极好屏障。 天井也是张谷英村的一绝。这里的天井随处可见,堂屋、厢房、厨房等处均有天井。全村共有天井206个,大的达22平方米,小的也有2平方米。这些天井,在给了这座屋场以单家独户的采光和通风条件后,还在排水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天井的四周和底部都是用磨平的长条花岗岩和青砖砌成的,但不管怎样仔细观察,却始终找不到其中的排水管道。人们很难猜测到水倒入天井后,到底是向左流,还是向右流,两个鸡蛋大小的排水口吸纳着天井的水,仿佛玩累了、渴极了的孩子。 由于独到的设计和建筑,使张谷英村在600年中,虽然经历多次暴雨洪灾,但从来没有出现过天井渍水堵塞之事。据传,天井的排水管道是本着风水学上“山管人丁水管财,财宜藏而不宜泄”的原理安排的。所有天井的排水管都自上而下,到进门的第一个天井后左右转弯,从门前的烟火塘或渭溪河中流出,整个过程藏而不露。 走进张谷英村,就像走进了一座民间雕刻的圣殿,精美的雕刻几乎随处可见。墙壁、石柱上的各类石刻结实厚重,苍劲有力、门楣、窗棂上的木雕精致美丽,充满情趣。 绿草茵茵,小溪淙淙,柳絮飘飘。两只梅花鹿,口衔灵芝草;八匹膘肥体壮的骏马,或悠闲吃草,或恣意嬉戏,或卧地休息,或回眸招侣;一只小鸟在地上自由地觅食。这就是屋场内著名的浮雕《八骏图》。它用奇妙的构思、老练的刀法,生动地刻画了一派“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古代和谐社会景象。而更令人赞叹的是,这些雕刻经历几百年的风雨侵袭,不翘不弯不裂,完好如初。 然而,当我们为连绵不绝的屋顶叫好,为水流不腐的排水称奇时,谁还会去抚摩那数不清的青砖墙?在砌墙技术始终处于我国建筑史上巅峰的明代,据说修砌这种“磨砖对缝”的墙壁,再熟练的师傅一天也只能砌30块…… 傍晚,夕阳开始吝啬起来。只有极少数的阳光挤过屋场四周环绕的山麓,从房屋的天井中斜射下来,拉出很长的影子。 抬头,这里的屋顶都耐人寻味地连接着;低头,深藏在脚下的排水系统只给人们留下一丁点的水痕…… 深夜,房里的空调开得很大。 山窝窝里的张谷英一闭上眼睛便开始“敛寒”。远远地从牌坊向屋场望去,隐隐约约有灯在一闪一闪,散发着600年来的遗韵。 (三)以“书声”振“家声” “文丹志友仲,功伏宗兴,其承继祖,世绪昌同,书声永振,福泽敦崇,流芳白代,禄位光隆。”这便是迁始祖张谷英为后人安排可传的三十四代派谱,至今已传至“崇”字辈。在过去的600多年里,世间天地变化无穷,但此派名却一成不变。迁始祖理想之壮,几乎成为后人的精神支柱。 “兴门第不如兴学第,振书声然后振家声,”张谷英村的人们历来便以授业解惑为贵。如同大屋祖先堂金字横匾上赫然写着的“世业崇儒”四个大字,读书隆礼成为张谷英村人们厚实灵魂的追求,也成为这个庞大家族赖以生存的精神和力量。 于是,张氏族谱家训中一再恳切地宣誓:“不求金玉富,但愿子孙希”;“遗子黄金满瀛,不如一经”;“忠孝吾家之宝,经史吾家之田”;“子孙虽愚,经书不可不读”;“寒可无衣,饥可不食,读书一日不可失”…… 于是,位于当大门第五进西边的青云楼,从明末起就成了村里的私塾,当年“泥腿子”在门外洗脚进房,读罢诗书又挑起粪桶干活去了…… 73岁的张正国是张谷英的第22代孙,在自己43年的教书生涯中曾担任过渭洞中学的校长。他告诉我,民国前,这里出了进士1人,举人7人,贡员1人,贡生6人,秀才45人,太学生33人。新中国成立之后,这里的重学风气依然,几十年来出现了200多名大学生,还出了2名博士生,1名留学英国的博士后。 张谷英村的人都说自己家族的凝聚力来自于“孝友家风”,孝敬父母,友爱兄弟,和睦四邻。而凡事以忍为先的“百忍家风”才是几百年来家族绝不涣散凝聚力的源泉。他们很自豪地列出了自己的五条家戒:“戒酗酒、戒健讼、戒多事、戒浮荡、戒贪忌”。 张正国还告诉我说,“大屋里人的业余生活就是串门子聊天,看电视,有时候打打牌,但很少有人赌博。平日里种田、养猪,或者外出打工,普通人家一年至少也可以有个6000元的收入……” 张老先生说得很神气,仿佛整个家族的荣耀都是自己一个人的。而或许,恰恰就是这种精神气质,延续了张谷英几百年来的荣兴。毕竟,除了血缘,凝聚这个家族的还有被强化的理念和情结。 张谷英村的清晨格外安静,太阳也迟迟不肯露脸。 没有想象中的锅碗盆勺声,只有几声不识趣的鸡鸣打扰着人们初冬的美梦,而山里的孩子们早早地起床了…… (四)张谷英村的两难 在“人行十里观四坳,水流百步过三桥”的张谷英村,要上学的孩童们比大人们都起得早。张谷英片完初联校位于这个村落最高的后山上,光秃秃的山岗一幢孤零零的两层楼房。 在来的路上,我们认识了一名三年级的小学生周琼,一个不是来自张家大屋的大眼睛女生。小姑娘去过上海,在她的眼里,那些接踵摩肩的摩登大厦才好看呢,而每天路过的张家大屋最多只是人云亦云的漂亮房子。 山里的孩子很野。7点半的早读课几乎成了孩子们追逐打闹的“游戏时间”。在这里,迟到是要“跪读”的。值日的班干部每人从后山折一根树枝,把守住教室的两个门,迟到的学生在他们的“押解”下每人捧一本书跪在走廊上朗读。而这个过程成了孩子们“最好的晨练”,调皮的男生们与班干部展开“追逐战”,操场上顿时尘土飞扬…… 三年级班上总共有46名学生,有一半以上的孩子不知道自己长大以后想干什么。他们不喜欢种田,他们喜欢电视里小孩子们漂亮的衣服和精致的糖果,这或许也就是他们现在读书的动力。 村里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很多外面的人都喜欢在自己的家中穿梭,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家园已经是首批的22个国家级历史文化名镇名村中的一个?而当他们逐渐开始用习惯的眼神去面对游人时,我很害怕出现在某些景区里的情景———照完相后,一群孩子缠着“照相机”使劲地嚷着“给钱,给钱……” “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这首《兰花草》是这群孩子们中最流行的歌曲。嘴里哼着歌曲的他们又怎能理解游人“看得花时过”的担心?因为我们看到,这里有家庭已经购置了真皮沙发,墙壁被粉得雪白雪白,而路过这些现代化家庭的孩子们眼中,分明流露出羡慕的眼神…… 此外,我们还不能不看到,张家大屋场的空房已经越来越多,外出打工的壮年们正盘算着在某个城市的角落购置房产。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大屋里看到最多的只是一些老人和小孩……天人合一的大屋场或许将面临一场前所未有的抉择,这或许是谷英公始料未及的。 如果这种民居建筑群失去了原有的居民,又或者当地人的生活方式已被彻底改变,民居也就失去了其存在的本来意义,成为一个历史的空壳。 这是张谷英村处于现代化进程中的一个两难境地。 考古 据《始迁祖谷英公陵志铭》载:“考公生于元顺帝至元年乙亥岁(1335年),德配漆、朱、黄三夫人。生三子,文质、文显、仲先。殁于明永乐五年丁亥岁(1407年)。葬于土冲金牛下海。公曾任明指挥使。因久经战争忧患,又识宦海风波,乃毅然解甲归田,由吴入楚,历览巴陵,遂隐居渭洞笔架山下,地袭人名,即今张谷英也。” →回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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