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云南(7)-等待梅里
出发地点:未关联 |
云南 昆明 云南省博物馆 游记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未添加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爱自由旅游网自游人 (VIP) 提供 |
交通工具:飞机为主 |
目的景点:云南 昆明 丽江 云南省博物馆 东竹林寺 卡格博峰 梅里雪山 中国馆 泸沽湖 大具 卡瓦格博 飞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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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云南(7)-等待梅里
7.等待梅里(2003.7.24-7.25)
到中甸的时候已经是饭馆要打烊的时间了。这是第二次来中甸了。这次纯是为了梅里。前一天来到中甸的爷爷奶奶说梅里这几天一直晴天,从一个刚从梅里回来的比利时人拍的照片上看漂亮极了,我和rick这两个疯子就当下决定——重返中甸。谁都知道在这雨季看到梅里雪山的概率几乎为零,此前也遇到过许多从梅里无功而返的驴友,上次就是因为天气原因放弃德钦撤回丽江,这一次,我直觉地感到爷爷奶奶从前方传回的讯息是一种暗示。爷爷奶奶是我和rick在玉龙结识的一对北京来的couple,当时等索道时两人用对讲机联络使rick从此把“老猫呼叫老鼠”或“色狼呼叫美女”玩上了瘾。其实,两人连30都不到,只是坐惯了办公室的爷爷在爬玉龙时一步三晃、气喘吁吁不幸被rick看见,就变成了老人家,奶奶的辈分也就跟着上去了。后来我们一起去的泸沽湖,离开的前一天晚上祖孙二人一人喝了一斤的白酒,结果是最后一个抠着服务小姐的手心嚷嚷“走婚——走婚”,一个又哭又闹吐得稀里哗啦。
想起第一次到中甸的时候也是晚上,黑漆漆的雨夜,我和rick一家一家酒店地问过去,最后几乎转遍了所有三星以上的酒店才住进了偏僻的千湖(rick这个败家子三星以下的不住)。中甸酒店旺季时的紧俏使我第一次建立了“预定”这个概念。而那次的中甸就只留给我个又冷又潮湿的影子。如果不是那天中午我做了一个平生最冒险的决定,在签证和云南之间选择了云南,在上机场大巴的前几分钟退掉了回昆明的机票,我也不会和rick来到中甸,还有后来的玉龙、泸沽,和这第二次的中甸。自打在虎跳把rick拐到大具后,这家伙就像影子一般粘着我,从此我又和艳遇绝缘。
第二天一早坐上最早一班中甸-德钦的大巴,车上满员。幸亏前一天爷爷奶奶帮买好了票,否则准又死菜。至此我才悟出了在云南玩一定要用“提前”的思想来指导行动,像我以前那种一拍屁股就走的做法只会带来连锁反应式的错乱。长久以来,我一直沉湎于旅行中那种未知的不确定性带来的刺激,尤其喜欢陶醉于种种落魄的浪漫中,因此养成了不打计划的恶习,这也是我初到云南连连失手的原因。
到德钦要坐6个多小时的车,依旧是山路十八弯,绵绵无绝期。须承认,晕车,是我的致命伤,它的杀伤力能把我所有能吃能睡能走能忍的优良素质化为乌有。从宁蒗到泸沽湖坐的面包车至今使我心有余悸,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旅游也会是受罪。还好,这新修的到德钦的公路路况比丽江去泸沽湖的要好多了,舒服的大巴也最大程度地控制了我的晕车反应。沿途经奔子栏、东竹林寺、白马雪山,海拔渐升,气温变低,地貌风景也随之变换,只恨我自从完成徒步虎跳的夙愿后,就好像进入了休眠期,一上车就睡,只能从间或强打的睁眼中管中窥豹,不过略见一斑的美景已足以让我认为不虚此行。车上所有的游客看来都是冲着梅里去的,只要有雪山的影子,就听见人问“是不是梅里?”答曰:还是白马雪山。长久的等待之后,车上的当地人发话了“那个是太子峰了”,骚动,雀跃,相机登场,“看见了,看见了!”一车人伸着脖子叽叽喳喳。有云,迷迷糊糊中我是啥也没看到。我坐的是司机对角线位置,山路的缘故使司机那一侧对赏景更占地利之便。其实,当时我对梅里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除了处女峰的大名早就如雷贯耳,只知其被列为“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对藏民的宗教习俗等等背景知识一无所知,所以我去看梅里多半有人云亦云凑热闹之嫌。
2点多到了德钦县城,rick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张罗好了德钦最好的酒店彩虹宾馆,卸下行李我们钻进辆塔纳出租就直奔梅里。德钦的盘山公路着实险象环生,每年都有相当数量的交通意外,我等均庆幸没选小面当坐骑。不久后终于又见梅里。这里看到的梅里是全然舒展开的一系列山峰,前方没有任何视觉阻碍物,感觉就是突然被拉到了雪山的面前。而这又是一座不平凡的山,是神山。路上司机已经向我们讲了种种关于神山的神事儿,著名的中日联合登山队17人罹难的山难,可怜的小日本从来无缘一睹梅里的芳容,运气好才能看到神山等等,再看这座山时感觉已经有所不同。还是有云,主峰始终尤抱琵琶半遮面,于是只好等,四只饿殍在梅里山庄客栈门外就着小桌一张,先填饱肚皮再说,可谓物质精神两不误。这地方确是看梅里的最佳所在,后悔没入住此地,楼上的房间在屋里就能看见梅里雪山,意识到这一点后的感觉就是人世间最大的遗憾也莫过于此了。至于那个所谓看梅里的飞来寺实则是德钦到这里会经过的一个藏教寺庙,压根儿看不到梅里雪山,网上的说法实有偏差。几碗米饭下肚后后云彩还是一点都没散开的迹象,奶奶不甘心拉着爷爷往客栈后面的小山上爬去了。奶奶有严重的梅里情结,其痴迷度不在我的虎跳情结之下。我却坐着不想动弹半步,也不知是晕车还是高原反应,我晕晕乎乎地满脑子只想着酒店里那张舒服的床。的确,那个时候,我会在梅里和床之间选择床,只是碍于面子没好意思回去睡觉。我当时确实不解,不就是座雪山吗?后来爷爷奶奶“老猫呼叫老鼠”说上面可漂亮了,我也打肿脸充胖子跟了上去,发现原来上面可以躺在地上看梅里,人啊,还真是种会享受的动物。可是,梅里啊梅里,你为什么还是不显真容?从云彩的走势分析,在未来的几个小时之内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云飘过梅里主峰卡瓦格博,同时另有一团雨云正从德钦县城上空向我方飘移,所以太阳下山之前不可能看到梅里。我和rick几乎同时得出这个结论,两头假驴一拍即合——回酒店,而爷爷奶奶又继续往上攀登,另辟幽静之所去了。
果然爷爷奶奶那天等到很晚也没看到卡瓦格博的上半身。我们只能寄希望于明早的日出了。晚上大宰爷爷一顿后上街闲逛,同时分头给第二天找车。德钦县城依地势而建,街上多是卖藏饰的铺面,我喜欢一条街挨个儿逛过去,远远打望藏民的生活。让人吃惊的是这里的夜生活竟如此丰富,网吧、迪吧、卡厅、录像厅使入夜的德钦弥漫着丝丝的灯红酒绿。我们没头苍蝇般在马路中间见着出租就拦下问,几圈下来还是一无所获,没有最爱的吉普,小面不敢坐,最后勉勉强强说定了一辆塔纳。
托爷爷奶奶的福,我竟也能在早6:30出现在宾馆大厅,虽然依旧睡眼惺忪。左等右等不见rick同志搞定的那辆塔纳,而大街上这么早连个人影都没,四个倒霉蛋被困在宾馆寸步难行。奶奶真的有点怒了,眼看就要和日出失之交臂,就在这时,彩虹宾馆前台值班的小伙子说宾馆有辆三菱大吉普,去冰川、雨崩来回300,奶奶立马拍板成交,一行人比紧急集合还利索地上车出发。至今我还对那个小伙子当时力挽狂澜的义举感激涕零。后来我们都爱死了那辆大吉普。
赶到观景台时天际已经略微发亮,卡瓦格博上空却还是暗暗的一片。已有一些人架好相机严阵以待。奶奶又拉着爷爷往山上去了,我犹犹豫豫欲上还留间回望卡瓦格博上已披上一抹金光。知道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到来,就跟着大伙往离山最近的地方跑,没想到自己会手足无措跌跌撞撞,慌乱中指挥rick“相机,相机”。在接下去的一分钟里我看到的景象就无法描述出来了,客观上没有任何文字或言语能够驾驭日照金山的那一刻,主观上我相信那时我已陷于一种呆滞和癫狂的状态。至今我始终无法确切回想出那一分钟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过后我站在那里,仰面对着他——卡瓦格博,泪流满面。许久才感到周围世界的存在。意识恢复到常态后才又慌乱地抓起相机和望远镜。战神卡瓦格博几天里第一次走出云雾,金字塔般的身躯威风凛凛,桀骜不驯的英武之气贯通云霄,太子十三峰连绵展开,横亘千里,他美丽的妻,他羞怯的儿,全都追随着他站在天光里。我贪婪地捕捉卡瓦格博的每一寸肌肉,他的妻缅楚姆的每一缕线条,这时一直在旁边拍照的一留英摄影师说,你们真的运气特别好,看到日照金山就很难得,看见环绕雪山的云彩没有,藏民称之为“哈达”,吉祥如意的意思,今年又是梅里的本命年…我本非善男信女,进入藏区被灌输了一套又一套的说法后仍冥顽不化,但那一分钟过后,我相信我真的很幸运。我在这一年里所有的际遇,甚至这一生一世都只为那一刻,也值得。
后来,当我离开以后,我还总是被那一分钟里的眩晕所困扰。我努力地回忆,当时,我看见了什么?我反反复复地追问自己,沐浴在神光中的那一刻,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意识到,梅里,他已经在我的心里面留下了什么东西。可我说不出是什么。为了找到答案,我开始到处搜集有关梅里的各种资料,是的,我是回来以后才开始真正意义上了解梅里的。有一天,当我读到下面的文字时,我明白了。从此,我相信有神的存在。
我想,我后来能够有惊无险地平安抵美,是不是正是受了神的庇护?
-----------------------------------以下文字为摘录------------------------------ 梅里,藏语意为“神圣”,主峰卡瓦格博峰是云南省境内的最高峰,海拔6740米。峰顶终年积雪,海拔4000米以下是茫茫的原始森林,被当地民众视为神山之首。在当地流传着许多关于卡瓦格博和其周围诸峰的传说,梅里雪山虽称“太子十三峰”,但语意主要是取“十三”这个藏语里的吉祥数,并不是准确的13座雪峰,而是众多山峰的统称。其中线条优美的缅楚姆峰(意为大海神女)位于卡瓦格博峰南侧,传说是卡瓦格博峰的妻子。当年卡瓦格博随格萨尔王远征恶罗海国,恶罗海国想蒙蔽他们,将缅楚姆假意许配给卡瓦格博,不料缅楚姆对英俊高大、忠勇豁达的卡瓦格博一见倾心,卡瓦格博也对美丽善良的缅楚姆深爱不已,两人发誓永不分离。所以如果恋人们能够在见到卡瓦格博时互相倾诉心中的情意,就会得到卡瓦格博和缅楚姆的共同祝福,使你们的爱情像他们一样地久天长……历史上,元代的噶玛噶举派黑帽系第三世活佛让迥多杰曾来到梅里雪山山脚下,对雪山加被开光,梅里雪山就成了佛教的保护神;卡瓦格博也受到过十世班禅的礼拜,1989年10月,十世班禅額尔德尼•确吉坚赞大师来到这里瞻仰卡瓦格博,当时天空阴暗,雪山完全被遮盖在密布的浓云下,无论是观礼的藏民还是陪同的官员都在为大师遗憾。大师向一位工作人员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位同志很快取来一瓶普通的饮料,只见大师一边向卡瓦格博诉说着什么,一边高举瓶子将饮料缓缓洒向地面,就在最后一滴饮料从瓶中落下时,奇迹发生了:笼罩在卡瓦格博上的阴云迅速散开,灿烂的阳光洒满大地,雪山之神银盔素甲,像天外来客般出现在大家面前。虔诚的藏民立时拜服在地、泣不成声,陪同的官员们也不禁惊喜若狂、热泪盈眶。当大师一众结束观礼,上车返回时,卡瓦格博很快又回到了云雾之中(据说迪庆电视台有这段录像)……滇、藏、青、川等地的藏民,对梅里雪山的转山、朝拜历来盛况空前,特别在藏历羊年――卡瓦格博的本命年,四面八方来此朝觐、转山,人山人海…
一、1902年,英国一支探险队首次向神山梅里挑战,受挫之后,大不列颠的绅士们知难而退,再也没有打它的主意。 二、抗日战争期间,一架美国飞机误闯神禁地,试图飞越卡格博峰顶,结果坠入冰川,机毁人亡。 三、1988年6月,由遇难飞行员的儿子克里奇率领一支美国登山队,不远万里而来,想寻回父亲的遗骸。这支登山队爬到海拔4200米的高度已筋疲力尽,无功而返。 四、1989年10月,中日联合登山队在斯农建立大本营,沿着西北山脊首次攀登卡格博峰,竭尽全力到达主峰北侧海拔5300米处,路遇无法逾越的大冰河和大断层。这个海拔高度比之两年前的日本山岳登山队提高了800米,但距峰顶的垂直高度仍有1440米之遥,只得甘拜下风,败下阵来。 五、1989年12月1日,中日联合登山队进驻笑农大本营,6天后,顺利通过横亘的冰川,穿过难以立足的碎雪层,越过万丈悬崖之上的喇叭形垭口,攀上冰壁,于12月8日在海拔4600米处建立了1号营地。 12月11日,打通了向2号营地的进发之路;13日,进驻海拔5320米的2号营地。 12月19日,建立并进驻卡格博下鞍部地段的3号营地,此处海拔6100米。 12月25日,跨越了一堵近90度的大冰壁,打开了通向登顶的最大障碍。 12月26日,登上主峰右肩,建立并进驻海拔6300米的4号营地。是日晴空万里,日暖风轻,卡格博银芒闪烁,近在咫尺。队员们见登顶在即,欢呼雀跃,兴奋不已!中日双方经过协商,决定取消建立5号营地的计划,抓住时机,直接向主峰冲击! 12月28日,中日5名队员组成第一梯队,从4号营地轻装突击顶峰,但因天气原因未能成行。翌日清晨,中日7名队员组成第二梯队,配合第一梯队向主峰发起最后的冲击。 就在这一天,德钦县城及其附近村镇的藏民获悉即将登顶的消息,几乎全城出动,聚集在飞来寺一带的滇藏公路上,齐声向神山祈祷:不要让登山者爬上去!煨桑浓烟直冲云霄!大概在世界登山史上尚未记载过当地居民如此不欢迎不合作的登山活动。 13时50分,暴风骤起,卡格博霎时被乌云笼罩。此时突击队员已经登上海拔6470米,距峰顶的实际攀登高度仅差270米,却终因风狂雪猛,天昏地暗,视野能见度极差,被迫撤回3号营地,准备休整一下,来日重返主峰耳部,恢复重建5号突击营地的计划。 不料,从1991年1月2日起,梅里雪山连降大雪。1月3日晚10时,3号营地向大本营报告,积雪深1.2米,帐篷被雪埋2/3,不得不每小时出帐扫雪一次。谁知这几句话竟成了登山队的绝唱。自此之后,梅里雪山是一片可怕的死寂。无论是无线电联络,暸望观察,还是飞机搜寻,3号营地及其17名中日队员(其中中方6名,日方11名),一夜之间竟消失得无影无踪! 六、1996年第三次中日联合登山队对于天气因素格外关注。在大本营安装了可直接接收美国气象卫星资料的设备,登山队还得到东京气象学会和喜马拉雅山气象专家们的大力帮助。结果这一次梅里雪山从登山队11月15日到达3500米的笑农大本营到12月8日撤离的20多天时间里,天气出奇晴好,气温一直维持在-5度到5度之间。当地藏民称,这样天天见到阳光蓝天的天气,是梅里雪山地区少有的。 这样好的天气为什么登顶不成功呢?12月2日,登山队比预计时间提前半个月到达海拔6240米处,上方40米,便是4号营地预定位置。此时此刻,天气晴朗,风和日丽,登顶前景一片光明! 然而,2日下午3时,日本发来的一张气象云图显示:来自孟加拉湾的低气压流正在向北移动,预计梅里雪山地区在12月4日至6日将有特大降雪,降雪量与1991年酿成灾难的那一次不相上下。经过与国家气象局、云南省气象局联系,得到的答复与日本的气象资料分析完全一致。 这个消息不啻五雷轰顶,17条人命的阴影在眼前晃动,为了避免重蹈覆辙,日本登山队斋藤队长做出下撤的决定,联合登山队遂停止攀登,全部撤回大本营待命。 就在登山队翌日返回大本营之后,预报中的大雪却并未降临,天气依然晴好如初。原来,孟加拉湾北上的暖湿气流,在青藏高原南下的强冷空气的冲击之下转了方向。队员们眼睁睁看着登顶的良机从身边溜走,从头再来,已经没有了体力,没有了决心。中日登山健儿遥望光辉灿烂的卡格博峰,一起抱头痛哭! 有趣的是,日本人十分相信飞来寺喇嘛祈祷的灵验,他们没有忘记若干年前,日本遇难队员的家属正是靠喇嘛的祈祷才有幸见到梅里雪山的尊容的;所以,在此次登山前,他们特意花了一大笔钱,请来东竹林寺和红坡寺的两位德高望重的活佛在飞来寺举办法会,祈祷神山保佑登山队员们平安归来。 在飞来寺举办数日法会期间,德钦县广大藏民也借此机会纷纷向活佛表达了不希望有人登顶的愿望。两位活佛当既表示:支持藏民的心愿;同时又表示,佛教以慈悲为怀,也不希望登山者的生命再度遇到任何危险。本着这两个良好的愿望,活佛向神山祈祷,终于如愿以偿:中日联合登山队既无人登上卡格博峰,亦无一伤亡。12月中旬,登山队员打道回府,明永村百姓买了许多鞭炮燃放。在飞来寺,两位活佛再度举办法会。德钦县藏民万众欢腾,庆贺胜利。
作者:solohi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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