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州名人故居游
这里是那么多名人共同的家园 他们从这里走出去 演出了一幕幕惊动世界的大戏 但在这里是他们的人生大戏开始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成长的——摇篮徽州人杰地灵,代代名人辈出。在由黄山日报社等单位举办的“千年徽州杰出历史人物”评选活动中,入选的30位历史名人均可载入中国名人史册。“徽州名人故居游”虽然尚未整体包装闪亮登场,但它作为与徽州幽雅韵味相吻合的文化旅游的发展潜力,已经日益为人们所重视。 红波曲曲探源头 张曙(1909-1938年),一位与聂耳齐名的革命音乐家,周恩来同志当年在他的追悼会上亲致悼词时是这么评价的:“张曙先生之可贵,在于他和聂耳同为文化战线的两员猛将”。他相继肄业于上海艺术大学和国立音乐学院之后,便以音乐为武器,投身到抗日斗争的创作和活动中去,写下了《洪波曲》、《保卫国土》、《芦沟问答》、《丈夫去当兵》、《日落西山》等200多首歌曲,最后壮烈牺牲在日寇飞机的炸弹之下,成为中国音乐史上“九歌传四海,一死足千秋”的著名革命音乐家。 张曙的故居在安徽省歙县坑口乡柔川村,早在1988年1月就被歙县人民政府定为县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柔川不仅是张曙的诞生地,而且是他萌发音乐细胞并获得音乐文化启蒙的地方。当我们来到这里探访时,张曙的侄子张凤山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说,尽管这里山高路远,但每年都有好多人慕名来这儿参观。 张曙故居坐落在桑岭下的小路旁,背靠长满杉树和翠竹的后山,面临潺潺山溪,那高高的塑有麒麟祥物的马头墙和那飞檐翘角的砖雕门罩告诉我们,这是一幢建于明末清初的徽派古民居。故居房屋布局为三开间、前后两进、双天井、前二楼后三楼的砖木楼房。开门见厅,是为名“亦政堂”的会客厅。张凤山说:当年厅堂上方是悬挂着“亦政堂”的横匾的,可惜在“文革”中被砸掉了。匾额下方悬挂的是朱子格言书法中堂,两侧楹联是:“为善读书是安乐法,莳花种竹生妙明心”。而迎门两根柱子上悬挂的楹联则是:“仁义忠信乐善不倦,富贵福泽厚吾之生”。 张曙在这儿度过了他的童年和少年时光。他7岁入私塾,而且从小就跟随村中唱灯班主张树滋学习民间乐器和民间音乐。从此把音乐和自己终身的至爱。张曙当年使用过的一把土三弦至今还挂在他故居的厅堂上,旁边是他留下的一只没有了外壳的口琴。如今我们睹物思故人,似有阵阵熟悉的徽韵在耳畔流淌…… 在通往后厅侧门的板壁上,张贴着一张1924年7月的《官报》,那是张曙14岁时离开故乡随父到浙江衢州求学,最终以全校第一名的优异成绩从衢县高等小学毕业的大喜报,虽经77年沧桑,却依然清晰完好如初,堪称一大奇迹,成为张曙故居的一大亮点。 前厅二楼东侧的厢房,是张曙居住的房间。他当年睡过的雕花红漆木床和用过的写字马鞍桌等旧式家具依然摆放如故,我们甚至惊讶地发现:当年他父亲写给他的好多封家信居然还摆放在马鞍桌的抽屉里,而桌上的小皮箱和高脚瓷油灯则向人们讲述着他一次次奔波于衢州至徽州的情系故乡的故事,讲述着他一个个挑灯苦读的不眠之夜。 1934年6月,田汉应邀来这儿住过几天。这不仅是张曙的最后一次故乡之行,而且他的这间斗室也因写出过《义勇军进行曲》歌词的田汉的光临而显得蓬筚生辉。张凤山还告诉我们:1988年12月20日,歙县举行“张曙诞辰八十周年遇难五十周年纪念大会”时,张曙的两个在北京从事音乐舞蹈事业的女儿曙云、曙生来到故居后,也坚持要住在她们父亲当年居住过的房间里和木床上。 红波同曲曲探源头,张曙故居看不够。如今,张曙的塑像耸立在歙县县城练江畔,故乡的人们将永远纪念他。 幽兰飘香忆故人 15 年前我曾探访过胡适故居,访问记在《人民日报-海外版》的神州副刊上发表后,曾经引起一些反响。因为当时胡适故居尚未辟作景点,仍被他人居住着。记得那次探访还是通过县里的一地官员帮助才得以悄悄进行的。 这次再访胡适故居,情况大为不同,用不着走后门,更用不着悄悄行,因为今日胡适故居已成为省级重点保护文物单位,并被安徽省绩溪县列入名人故居游中的一个景点迎接海内外的游人。 上庄村的通往胡适故居的水泥路被命名为“适之路”,村人们也不再讳谈他们村的这位具有几十个博士头衔的乡友,而是摆设摊点出售着各种与胡适有关的或无关的旅游纪念品。与他们攀谈,你可以听到许多其它书刊上见不到的关于胡适的故事,并每每会不经意地撞上胡适家族的亲戚后人,于是说者平常心,听者心一惊,煞是有趣和温馨。 坐落在村子中间的胡适故居是一栋极为普通的徽派风格古民居,属于三间两进的砖木结构楼房,匾额上的“胡适故居”四字系著名书法家钱君 先生的题书,而厅堂上的一幅楹联“身行万里半天下,眼高四海空无人”也出自钱先生之手,但联文却是胡适当年为钱君 的出国远行而作的,现在他又将此联文回赠胡适故居,堪称联坛趣事;回过头来仔细品味一下,似乎这内容更切合胡适些。 胡适故居后厅左厢房是胡适诞生地,而前厅左厢房则是胡适三十岁时为遂母愿返乡娶江冬秀为妻时的洞房。游人们不仅兴致盎然地争看其中的红漆古床之类的家什,而且更倾情于厢房窗户上栩栩如生的兰花木雕镶嵌花板,因为从这些胡适诞生地的兰花木雕上,完全可以破解诸多海内外胡适作品研究者所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为什么他一生对兰花那么情有独钟,让兰花进入他的诗进入他的文章甚至进入他的讲演稿中? 胡适故居的墙壁上,悬挂着许多文化名人的字画;而在故居的展柜里,则陈列着胡适著作、胡适书信手迹和关于胡适及其故居的文章。 离胡适故居不远处的一幢古民居的墙壁上,从上而下书写着八个大字:“胡适文物馆欢迎您”,原来这是该村台属胡八弟私人创办的专题文物馆。其间陈列的胡适文物一部分来自他赴台湾探亲时带回的与胡适有关的物品资料,一部分则是他多年搜集到的东西。这家庭式的胡适文物馆不啻是胡适故居的一个组成部分,同时又让人于这山间小村中感受到一缕缕市场经济的氛围。 义成连着《资本论》 在中国所有的名人故居中,王茂荫故居应该是最值得探访的了,因为他是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到的680多个人物中惟一的中国人的名居。 王茂荫(1798-1865年),字椿年,号子怀,安徽省歙县人,中国清代著名经济学家和金融家。1832年他考中进士步入仕途后,历任清道光、咸丰和同治三朝户部右侍郎、兵部左侍郎、吏部右侍郎和左副都御史等高职。他毕生致力于我国经济史尤其是货币史的研究和实践,他的货币观点及钞币发行方案最为引人注目,被学术界评价为“我国封建社会货币理论的最高成就”,著有《王侍郎奏议》传世。马克思在1864年出版的德文版《资本论》第一卷第一篇第三章中,在谈到货币或商品流通、论述“强制流通的国家纸币”问题时,以第83条大段注释的方式专门提到了中国理财官王茂荫及其“主张暗将官票宝钞改为可兑现的钞票”的观点,从而使他成为《资本论》中提到的惟一的中国人。 王茂荫的故乡安徽省歙县现在是全国历史文化名城,他的故居就在歙县雄村乡义成村的义成街上。现在去探访他的故居先要乘汽车到雄村桃花坝渡口,然后横渡新安江,再沿江岸徒步3里山路即可到达。但不需要多久就可乘车直接到达了,因为在建的徽(州)杭(州)高速公路正好从义成村边经过,筑路铺桥大军的号子声为我们的名居探访大壮了一番行色。 王茂荫故居是于清代中叶他自己手上建造的,他将其命名为“天官第”。村人们说,那块一直高悬于门楣之上的“天官第”巨匾在“文革”浩劫中已经不翼而飞,到现在还未找到。这故居是王茂荫一生中情牵梦绕之地,因为他“京宦三十年,未尝携眷属”,他频仍回故乡省亲;晚年他抱病返乡处理母亲的丧事后不久,自己也在这儿惜别人间,葬于离此不远的岑山渡玉子山上,坟墓遥对故居大门。 与其它古民居相比,王茂荫故居给我们留下极为深刻印象的有这么几处:其一是左屋前厅两侧厢房的窗户,竟为长宽各为四尺多的方形花窗,如此大窗在徽州古民居中是极为罕见的。其二是右屋后厅书房的落地隔扇花墙,顶天立地蔚为壮观,木雕墙体上点缀着古瓶形漏窗和长方形有色玻璃,在此坐拥书城,定当忘却偏居山村一隅的空寂。其三是在几处厢房的石础上,都镂空雕刻有古钱形通风口,每每让我们叹服这位理财高官的敬业高风,王茂荫真不愧是个把自己的一生都执着地献给了经济学研究和实践的历史名人。 在这一独特的故居里,我们透过历史的沧桑解读王茂荫、走近王茂荫,同时也更亲切地走近了《资本论》的那个有名的注释。 屏山春水向东流 在中国戏剧、电影人物长廊中,著名表演艺术家舒绣文的名字与她在《名优之死》、《一江春水向东流》等近百部戏剧电影塑造的艺术形象一样为人熟记被人怀念。不久前,舒绣文的故乡安徽省黟县龙江乡屏山村向世人推出“舒秀绣文故乡游”文化旅游项目,受到海内外游客的欢迎。 背靠如屏青山、地处黟县盆地一角的屏山村兼有山乡小镇与江南水乡的风景特色:说它是山乡小镇吧,可又有一条小河穿村而过,将屏山村分为左村和右村两个部分,十几座单孔石拱古桥又弯腰弓背地跨河将它们紧紧相连;说它是江南水乡吧,可村庄分明又在山丘环抱之中,并无河网交错舟楫帆樯。人们说,还是用那句“小桥流水人家”来状述屏山村的景致最为贴切,只不过这“小桥”是古老的石桥、这“流水”是向东流的一江春水、这“人家”是青砖黛瓦马头墙的徽州古民居罢了。 舒绣文故居在右村的中央部位,是一座前后两进、一楼一底、带花园小院的民宅。大门门楣上方刻有篆书“春回黍谷”四字,既让人遥想到舒绣文那做过清廷官吏的祖父和曾经执鞭从教过的父母亲的家学渊源,又让人联想到她的电影代表作《一江春水向东流》中的那个“春”字的巧合妙趣。 村人告诉我:当年舒绣文的父母亲是在安庆中学教书时相识相爱自由结婚的,而舒绣文则是在襁褓中随父母亲一块来到这屏山村故居的,直到6岁那年才跟随母亲一块离开屏山村北上天津回到在南开中学任教的父亲身边,然后北上南下在北京、上海等地读书、从艺。“绣文”这名字是她祖父在故居里取的,寓意这舒家长女长大以后能有她母亲那样的刺“绣”巧技和父亲那样的满腹“文”才。 舒绣文在屏山小村仅只生活了短短六年时间,抗战时期她从上海来屏山故居探望父母也是来去匆匆,然而故乡的人们却一直关注着她的成长关爱着这位屏山的女儿,村里的男女老少都为她而自豪。“文革”结束后一批优秀电影又与广大观众见面,舒绣文主演的《一江春水向东流》成为这里方圆几十里人们最喜爱观看的影片。随着公社电影放映队的巡回放映,屏山村人竟如赶集一般夜夜追随放映队跑东跑西,以这种独特的方式寄托对舒绣文这位惨遭“文革”迫害的名人乡亲的哀思。舒绣文的名字也随即成为辞条被收录进《安徽历史人物》和《新编黟县志》中。在1983年舒绣文逝世十四周年的时候,她家乡的地方党报《徽州报》连续用两个版面全文刊载舒绣文的遗作《从“集美”到“五月花”》,编者按写道:“我们特将此文转献给读者,以志哀念”。 在一帧周恩来和邓颖超同志亲切接见舒绣文的历史照片前,透过画面我们似乎还能听到他们当年欢聚一堂不绝于耳的谈话声和欢笑声。舒绣文能够从一个屏山村里的小女孩成长为国家一级演员,成为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全国剧协常务理事、全国影协常务理事、中国文联委员和北京人艺艺术委员会主任,是与党的培养和许多领导同志的关怀分不开的,因此她在临终之前把自己一生的积畜和财产作为党费全部上交,实在是令家乡人们崇敬。 如今,屏山村正在大步地走向世界,舒绣文的名字将会被更多的人所认识。 宾虹草堂墨香浓 著名山水画家黄宾虹先生的故居坐落在安徽省歙县潭渡村。黄宾虹故居是其祖上所建,建成于1718年,至今已有280多年的历史了,经1987年重新修缮后正式对外开放。现在是安徽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巨型条石筑成的故居大门上方建有造型别致的徽派门罩,门楣上方的石刻题字“黄宾虹故居”龙飞凤舞,系一代草圣林散之的手迹。 进入大门便是一个长方形的院子,卵石铺地,花团锦簇,青藤满墙,葡萄绕架,让人心旷神怡。院中的枇杷树、金桂树均有二人多高,而那棵石榴树上则挂满了红灿灿的石榴,与建有美人靠长椅的红漆走廊相映成趣。 故居主体厅堂正中板壁上,高悬着李可染先生题写的“宾虹草堂”匾额,中堂画为挺立于锦山绣水间的黄宾虹全身像,出自北京黄宾虹研究会副秘书长蒋劲虹教授之手,两侧的楹联“恩如流长吟非苦,学似为山进岂难”系黄宾虹手迹。厅堂左间为黄宾虹的卧室,当年12岁的黄宾虹就是在这里苦读,并在歙县童子试中名列前茅。 宾虹故居主展厅中间白墙上悬挂着黄宾虹的儿子黄鉴精心绘制的黄宾虹半身画像,横批“人民画师”和楹联“钦治学维勤,仰画风独创”系著名画家赖少奇先生所书。展柜里存放着黄宾虹生前使用过的部分实物,有折扇、眼镜、文房四宝、竹刻镇纸、颜料瓷碾等,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黄宾虹两封书信的原件。 黄宾虹故居画室名为竹北(竹下加移),“竹以(竹下加移)”三字就题写在院子中的圆形门洞上方。我知道这“(竹下加移)”字是指楼阁旁边的小屋书斋的意思,然而导游却以一桩轶事丰富了我们的欣赏:原来黄宾虹1944年在北京度过80大寿时,日本人专门为他摆的寿宴不但遭到他的拒绝,而且他还一气之下把江南的凤尾竹移栽到北京住地,借以激励自己和其他中国人要像竹子一样终生都要有气节。这么说来,“竹北(竹下加移)”当然是对这一壮举的纪念了,联想到黄宾虹“爱好溪山为写真,泼将水墨见 精神”的名言,让今天和后来的每一位故居造访者都肃然敬回味无穷。 木樨香处育金花 我们是在驱车前往刚刚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的黟县宏村的途中发现了赛金花故居的,在“北庄”的路牌下边赫然写着“赛金花故居欢迎你”的一行小字。停车一问,方知这里是龙江乡上轴郑村,赛金花故居近在咫尺,大门正对这块路牌。 赛金花(1864-1936年)原名郑彩云,人们一般只知道她是一代名妓,其实她更是一位“曾与我国国难史有一段不可分离的关系”的、贯穿晚清史事的风云人物。其叱咤风云之事有:一为清光绪年间,充任出使德、俄、荷、奥等国公使的徽州人洪钧的公使夫人,五年间学会了英、德、法诸国语言;一为八国联军入侵北京时,力劝德军统帅瓦德西“保护善良,不能妄杀人民”和“保护文物,不能重演焚毁圆明园悲剧”奏效。 映入眼帘的赛金花故居虽然有些破旧,但原貌犹存,在故居的花园、厅堂间徜徉,依然能遥见当年的富丽堂皇。据村人告知,故居占地至少有3亩,由于一直有三户人家居住着,所以没有受到多大的破坏。我们发现,村人们并不愿意称呼她那个广为人知的妓名,而是口口声声地喊着“郑彩云”的名字,就像喊左邻右舍的村姑。 故居大门就显出豪华气,门框是用整块的黟县青石料立就的,两旁的八字砖墙气宇轩昂。入门即是花园,花木中除了高大的枇杷树、石榴树外,最显眼的就是村人们习惯称之为“木樨树”的桂花树了,难怪进入主屋的门楣上方隐约可见的四字横匾为“木樨香处”,让人怦然心动不禁吟出“木樨香处育金花”的诗句来。 故居留给赛金花的印象应该是十分美好的,依靠在苏州经商的父亲郑八哥每月捎来的“家用”,她和母亲在这儿相依为命欢度青春年少时光。赛金花是由于母亲病逝之后才离开这儿到苏州随父亲生活,父亲病逝以后她才被迫于1886年步入青楼。她的再次重返故乡,是1903年因为一宗冤案而被清政府发配回原籍,幸得黟县名流、后来曾任安徽省文史馆员、省政协常委的程梦余先生的鼎力相助才又回到了上海。 赛金花的风风雨雨的一生是在1936年12月4日在北京结束的,安葬在北京陶然亭公园。包括北京大学写过《赛金花本事》的刘半农教授和郑颖孙教授在内的许多知名人士和北京黟县会馆的乡人们都参加了她的葬礼。 现在,赛金花墓早已在“文革”之后得以复原;而黟县这赛金花故居的修缮和开放也已提上了议事日程。我想,届时赛金花本人的那篇《追述庚子国难讲演录》是应该陈列出来的,并且那句“国家是人民的国家,爱国是人人的本份”的深明大义的文字下边是应该划上红线加以突出的。(囗/江志伟文,版权所有) 中国黄山旅游资讯网 www.chinahuangshan.com/holiday [email protected] 供稿
作者:lian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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