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晃荡去——张家口
出发地点:上海 青浦 |
河北 张家口 3日自助游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2005年6月22日-6月25日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美丽的邂逅 提供 |
交通工具:火车为主 |
目的景点:河北 张家口 水母宫 大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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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晃荡去——张家口
在路上 去别处,往往会难忘旅途上的风景。
一路北上,江南的氤氲渐淡渐无,沉郁的天空明朗起来,水边嫩绿的田地化为萧萧黄土,枯树虬枝肆意地伸向天际,低矮的平房密密匝匝地排开,灰暗的墙面,整齐安详中夹杂着几分落寞。一道水渠顺着铁轨绵延,平静的水面折射着澄澈的天光,水边没有绿草,只有去岁草木的枯枝,没有风,静的出奇,似乎整个世界都凝固了起来。华北广袤的平原上,画框中的主景是高大的树木,确切地说,是坎坷不平的土路两旁的行道树,像站岗的哨兵,挺拔的身躯纹丝不动,直向远方。整齐的高树枝节交错,车辙印迹未退的泥路,不禁想象夏日满目的树荫下,农夫驾着驴车晃悠晃悠,何等惬意的镜头。这时,在河北南部。
火车从北京西站缓缓驶出,一夜的困顿,终于合上了双眼,醒来时,阳光透过车窗洒得满身都是,窗外,是山;山间,是水;水边,还是山。京西,山连着山,隧道接着隧道,火车在明与暗间穿梭。山,高挺着,突兀的巨石,柔长的枯草,温暖的阳光,漫目金黄,意淫冬日时分,自己躺在这枯草堆上晒太阳的感觉。水,来自官厅水库,沿着卵石河床低低流淌,回环流转,背阴处,却依旧坚冰难融。一幅最温馨的画面,是山里人家处,小羊倌赶着一群山羊,欲踏着高架的木桥去往对岸,火车隆隆而过,不知可曾吓着这瑟瑟枯黄间的云朵?
京张铁路不再是詹氏时代的人字艰难险阻了,一路弥漫着轻松和谐的阳光和空气,穿过重重山林,火车疾驶,一侧是无垠的山间谷地,一侧祥和的群山依旧,路边,一座座小巧的窑炉频频掠过。
张家口到了,很快。
张家口初印象 “你去张家界啊,不错!”,“去张家港啊?”,当我说要去张家口的时候,别人大多会这样误读。湖南的张家界,声名在外;江苏的张家港,兄弟县市;而地处冀蒙晋交界处的张家口,似乎的确离我们很远,旧时察哈尔省省会,记忆中曾和蒋介石的国大在历史教科书上出现,它究竟是个怎样的城市呢?
离开上海的时候还是春雨纷飞的景象,在张家口下车时浑身都沐浴着北方明媚的阳光,顿然意识到自己的判断失误,身上穿着厚重的外套,背包里塞满了冬季的衣什,而空气里的暖意让人不得不相信,几近塞外的北方气温竟高达二十多度。
习惯性的下车第一件事,买地图,诡异,这是看到张家口城市布局时的第一反应——城市沿清水河南北呈狭长带状分布,东西群山环抱。清水河,宽阔的河床大部分都裸露在刺眼的阳光下,河水携带着泥沙,混浊、暗淡但似乎又充满着狂暴的力量,虽然丛丛杂草给湍急的水流只留下一两米宽的空间。水流虽小亦是河,有河便少不了桥的身影,清水河上也是,从南至北竟有十来座桥横卧其上,桥之多恐怕是在坐公车时体会最为深切,五分钟河东五分钟河西的回环穿梭是丝毫不带夸张之意的。
去张家口之前,在地图上看到蜿蜒的长城标志,便是几分兴奋,激动地问当地的朋友,答曰你来了会失望的,但终究还抱有几分幻想,那是一幅烽堠耸峙,敌台平起,雉堞林立的画面吗?明长城分属九镇,依明长城线路图来看,张家口长城便是这九镇之一宣府镇所在,关内关外,一墙之隔,地位曾经如此显赫的军事重镇的长城关隘,终究是怎样的呢? 张家口·大镜门 安顿好之后,趁着夕阳斜落,迫不及待地奔向长城关隘大镜门。通往大镜门的明德北街不宽,破落零乱,却时不时地冒出座座传统民居,卷棚顶筒瓦上成片的枯草,搏风下精致的山花,勾檐滴水上模糊的狮纹,屋脊上绵延的砖雕花纹,我开始激动起来,梦幻般的觉着自己来到了山西,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是山西而不是其他,不过倒的确不远了,这里到大同,也只不过三个小时的车程罢了。
街道上人声嘈杂,夏利车来来往往,大镜门平静地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灰暗的砖墙,近代的修饰开始剥落,露出本真的青砖。红色的城门掩在角落里,券洞里行人,汽车,摩的若无其事地此来彼往,没有人抬望一眼,门楣上书写着赫赫四字“大好河山”,听说那是察哈尔都统高维岳的手笔,是啊,他们为什么要抬头仰望呢,如今的大镜门,只不过是个通道而已,甚至这只是个压抑的通道。没有了关内关外的泾渭分明,出入大镜门变得平淡无奇便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大镜门坐镇东西太平山的豁口,古长城沿着山脊把蜿蜒无尽的山势勾画得淋漓尽致,斜阳西下,这里的余晖卸下脉脉的儿女情长,化成火烧般的阳刚豪情,浸染着枯涩的山脉。城门东侧的城墙北街区割断了几百米,便只好沿墙西行,拾级而上,回望火红的东太平山,长城雄起,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模样,除了大镜门上的雉堞,不再见得踪影,有隐隐的烽堠敌台,却是壮士暮年般的落寞,只因那里已然是一具坦坦荡荡的长城身躯了,历经数百年风雨,一切修饰都被剥离,不再有条石和青砖,夕阳下只剩金黄的夯土本色。这一切的确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宏伟,但我并没有失望,只要落寞的身躯还在,那壮美的魂终究是不会逝去的,何况这是火红夕阳下的锻炼呢?
如果说远观东太平山上的长城感觉是雄壮的话,那么近观西太平山上的则感觉是一曲悲歌壮赋,背阴的山面,近处砖包敌台顶部裸露的三合土上杂草丛生,远处的敌台则赤坦坦的,脚下依旧是杂草,两座敌台之间,堆满了曾经用来包砌的石块,这,也是曾经的长城。风起山上,这不正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意境吗?
上山的时候,俯瞰,破旧的老城,不过目光马上被一组建筑组群的流畅屋面吸引了过去,硬山正房耳房勾连搭卷棚顶,左右厢房硬山顶,虽然几处已被改造但基本保存完好,而且令人惊讶的是还有一悬山顶门楼,这可不是平民百姓的居所,问身边的朋友,答曰不知,而从那刻起,我的好奇心被激活。下山时,天色渐暗,原想去这组建筑群探访一番,可又生怕太晚了惊扰主人,只好作罢,但还是不甘地抄到后路,仔细地打量着正屋,正脊上的砖雕,竟然是龙纹!正屋边上,还有一高大的三合土墩,离城墙二十米左右,这也是曾经的敌台吗?满腹狐疑,天暗了,不得不回去了。
顺着明德北街回去时,路边有座房子,嵌着欧式线脚的砖券窗,朋友说,估计这是银行,银行?他说,曾看到一部记录片介绍过张家口旧时的银行业云云。眼前的街道还是很破,刺眼的车灯,奔跑的小孩,喧闹中透出祥和,数百年前的这条街上,一定是极其繁华的场面吧。
路过一处老房,拆得差不多了,边上的小门还留着,转进去,想在碎砖瓦中找找有没有狮纹滴水,无果,转出来,沿着幽暗的街道回去了。
张家口·水母宫 早晨出门,太阳很好,没想到却迎来了阵阵清冽寒风,竖起衣领,路过建设桥时竟看到了清水河里的薄冰,感叹北方昼夜温差之大。一碗扯面下肚,暖意渐上,坐公车去往水母宫。
历史上的张家口是有名的“皮都”,水母宫便是这毛皮贸易百年兴衰的历史见证。清代统治者扩大张库大道贸易,使张家口成为当时全国最大的毛皮集散地。所谓张库大道,即张家口通往蒙古高原库伦城(今乌兰巴托)的贸易通道。相传水母娘娘路经卧云山,干渴思饮,四顾无水,便指地为泉,山岩遂为之裂隙,清泉自石上汩汩而出,有了卧云山这一优质泉水,毛皮商用来鞣制皮革的水源便有了保障,且所制毛皮质高一等,为商人们带来了滚滚财源,为感谢水母娘娘庇佑,皮革商们在乾隆年间便集资修起了这座水母宫。
公车在去往水母宫的路上行驶,窗外是连绵的山,敌台的土墩依旧孤独地挺立在枯黄地山脊上,天蓝得澄澈,甚至透明,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那是充满着力量的阳光,眼前的画面色彩便分明起来,蓝色,枯黄色,土色,没有任何阴柔的元素,树木没有一丝新芽,草丛还停留在冬季,但这又不是没有生气的死寂,而充斥着张力,那是刚劲。再看那山上巨石凌空,如苍鹰展翅,似乎一切都是蓄势待发,如箭上弦。
跳下车便是水母宫前的牌坊了,钢筋混凝土总及不了木质的细腻,即使比起同族的石质、砖质也是大为逊色的,多几分木讷少几分轩昂气宇。从牌坊到水母宫入口是条乡间小路,干涩的高树排满了一路,歪歪曲曲不是十分整齐,倒也显露几分不羁的豪放,自己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时节北方的树木,曾经只是在建筑画里看到的程式,此刻跃动在眼前,细枝肆意地伸展,衬映着背景蓝天,如剪纸般勾勒出盛放的花丛。路边的高地上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秸秆,风吹得枯枝吱吱作响,背风处却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温暖,不由地燃起躺在秸秆堆里晒太阳的冲动,心中暗想,回过来的时候一定来享受一下。
水母宫的入口就在眼前,单檐灰色筒瓦歇山顶,仿伽蓝建制作三解空门之山门,檐下水泥压制的斗拱实在让人看着别扭,泛滥的形式主义让人哭笑不得,整个山门都让人觉得奇异,戗脊上零散的嘲凤,变形须弥座与狮子失衡的比例,幸好还有那空净美丽的蓝天。 如今的水母宫,再也不见熙熙攘攘的鞣制皮革的热闹场面,山脚下静的出奇,喜鹊唧唧喳喳的鸣叫着,安逸祥和,广义的水母宫已经泛指整个公园了,包括冯玉祥纪念馆和吉鸿昌纪念馆,对此不是很有兴趣,便径直上真正的水母宫所在了。
远远便望见高据的水母宫了,背蓝天枕红山座高台,目光穿过枝桠,金光灿灿的“水母宫”三字映在无华的三层青砖小牌楼上,左右则是“有求”“必应”的虚无安抚,牌楼的青灰色很纯,无疑是新修的,和周遭历经风霜雨雪的斑驳砖影略显不谐,好在配上素美的花墙,不是显得特别刺眼,倒是三层楼顶依旧透着旧时的气息,独特的反向吻兽龇牙咧嘴,也算压住了后来者的夺目。牌楼立在高台正中边沿,两侧是低矮的十字镂空花墙,影动间看见隐隐绰绰殿堂。牌楼下是条石包砌的券洞,镶嵌在台座中,传说中的泉水,听说就是在这后面的山隙间涌出,没看到水,便没有进去细究,径上高台水母宫去了。
水母宫整个格局大致呈半圆对称形,主殿立于弧顶,前为牌楼,左右各一耳房,左供三皇五帝,下弧两侧各有一组建筑供奉各路神仙,出入之地便设在下弧之端。入口门楼很小,亲近得像邻家小院的门楼,门槛木已被磨踏四裂,上面的铁钉砺得镫亮,曾几何时,这里香火旺盛,接踵的人群感激涕零地膜拜水母娘娘的恩赐,可眼前,却静静的,我,朋友,看庙的老者仅此三人,一侧的小石狮还依稀可辨,另一侧却再也寻不得了。透过敞着的门望进去,是画着神仙对弈的影壁,还是青砖,没有任何的张扬。入内,青墙朱柱,画栋雕梁,蹩脚的彩画开始剥落,檐椽的图案在这里竟让我想起了鱼眼,就是吧,在水母的圣堂鱼虾理应恣意地游动,游上画椽又有什么不可呢?不算精细的牛腿雀替在檐影下黯淡,倒也觉着可爱,几簇殷红的许愿丝带悬在檐下,随风飘动,凭添了不少生气。左耳房顶长了好多野草,一如的枯黄,给灰色的瓦顶抹上一道亮色,野草把主殿上的山花半遮着,隐约间的精致。
主殿供奉着水母娘娘及其侍女,檐下悬着“风调雨顺”“保我赤子”“有求必应”的匾额,殿内两侧绘上彩画《出入回宫图》,僵硬的笔触描绘一幅从未见过的场景,雷公电母众神伴着水母娘娘的车舆,鸣雷闪电施雨的前前后后,也算是一番热闹。
水母宫小得很,没有几进几进的架势让你觉得压抑卑微,反而就像松散的民宅,那里只是住着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有空的时候去看看她,和她拉拉家常里短,和她诉诉酸甜苦辣,临走的时候,她以老者的和蔼让你觉得她是个忠实的倾听者,她的豁达让你觉得世界的美好,仅此而已,她没有宝相如来的庄严,只是一个老奶奶,或许,这就是民间诸神和系统宗教的差别吧。
出了水母宫,朋友说去游廊看看,是座爬山廊,风很大,除了惊起一群不知名的鸟儿,了无趣意,匆匆下山。回到来时的那条路上,忍不住的童趣,爬上高坡,乐呵呵的冲过去一屁股坐在玉米秸秆堆上,只听得喀吱的折断声,刺眼的阳光射过来,很暖,静静地躺了好一阵。 张家口·昔日关帝庙 好奇,对老房子的偏爱,让我在中午时分又鬼使神差地去了大镜门那片破旧的街区。沿着明德北街一路上去,又转进昨夜那个小门楼,还是一片废墟,对着不远处的山峰,四角亭孤零零地伫立在崖边。昨晚寻找狮纹滴水的占有欲再次袭上心头,搜索,仍无果,放弃。小小的门楼里面其实是一片大废墟,以前的民居拆得差不多了,废墙角里,停着装满废砖的驴车。沿着半塌的砖墙往深处行走,几组四合院落,宽敞的广亮大门彰显着昔日的富足,转过小巷,紧闭的大门,流畅的卷棚顶露出精美的山花,屋顶后露出半个新月,伊斯兰的圣堂,在传统中韬光养晦。站到一旁的高地废墟上,企图拍下神秘院落里的景象,可是墙很高,不远处,是红砖砌成的天主教堂,祥和的空气。
回到明德北街上,继续找寻破旧中的古老,惦记着昨晚在山上俯瞰到的有流畅屋面的建筑组群,估摸着某个小巷是入口,却转进了死胡同,然而也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那悬山门楼竟座落在高出地面四五米的高台之上,狭长的石阶伸向前方,凌乱的门口堆着杂物,却遮不住剔地的砖雕,迫不及待地转出小院,退后寻找另一条小巷,冲过去,打弯。石阶生在狭窄的巷子里,在周遭局促的灰墙间显得格外仄长,那头小小的门楼也顿时凸显出雄踞一方的气势,这头石柱独立,镌刻着一行已经模糊的字,石阶两旁,是砖垒的实心栏。拾步而上,脚下的条石竟是坑坑洼洼,不知道曾经有多少人在这里上上下下。
又是一幅刻划在蓝色背景上的风俗画,风化的单檐悬山顶,垂花门罩上镂着双层图案,上为两段花草纹,下为三段草龙纹,木质在沧桑岁月里起翘,略微变形;三踩斗拱昭示着这组建筑的非同寻常,檐枋上旧日的彩画隐约可见,檐椽飞椽表面生起了细密的碎屑;抱鼓石倒是内敛得很,矮小的规格似乎怠慢了昔日的辉煌,门簪也未作修饰,素面朝天的样子。如果说木构往往会给我们留下韶华易逝的遗憾的话,那么砖石雕更能担起诉说历史的重任,高规格的木构形制在左侧充当八字影壁的牌楼前黯然失色,可惜在对称位置上的右侧牌楼已被封起,只露出半截美妙。牌楼通身砖砌,檐下砖雕密布,砖为飞椽,砖作方斗,券门发券上双龙戏珠,砖质垂花罩上草龙庆寿,卷草荷叶,漫着清新的气息。目睹这一切,有如发现新大陆,一阵狂喜,在这拥挤脏乱的老街区,竟秘密地藏着如此美妙的遗迹,抬头,还是澄澈的蓝天,把巧匠之作映得分外空灵。
四下无人,冒冒失失地闯了进去,却不知闯进了另一个奇妙的世界,正房前轩檐下,草龙纹依旧流畅的滑过,彩画颜料虽已褪去,依稀间还映出箍头枋心。山墙正面,如双层须弥,节节爬升,莲华仰覆间,花草盛放,盘曲柔卷,草龙啸天,雄狮吼地,回环直上搏风秀,精致之极间染上了几分堆叠的琐碎,然亦无伤,正当沉浸在精雕细镂中时,从房里走出一位四十来岁的叔叔,急忙边说明来意边赞雕饰,问此第曾往时,答关公之庙邸,恍然大悟,彼时伦常忠孝化身关老爷的住所,难怪规制上高啊。
左张右望地兜了一圈,走到西厢房后,看到了昨日望见的三合土墩,没有了包砌却还是异常坚固,屋间的狭缝里,有点阴暗,左边是亲近的狮纹滴水,右边是高大的土墩,前面是柔美的山花,搏风上檐断了半截,远处,屋顶之上,是砖砌的敌台,苍凉,古旧,落寞,寻常的平静,却是异常的美。
附加信息:
是否接受网友咨询: 否
是否已聘请导游: 否
是否已向旅行社询问跟团价格: 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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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作者是位懂得古建筑的人士。否则根本无法在一堆破砖烂瓦里发现其中的历史和文化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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