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去两峰之会
我爱去两峰之会 文/绿茶
我爱去两峰之会,因为那里的风最大,我不爱说话,因为我来自垭口。两峰交汇的垭口,是风的故乡……唱一首歌叫做生命,却不知生命为何?---齐秦《垭口》
崖口风很大 齐秦的唱片被俺尘封了很久,他唱的“垭口”也遗忘了很久。但是从灵山回来后,俺翻箱倒柜找她出来,反复的听。听歌和心情真有关系,浮躁时,俺放摇滚,如果环境允许,俺会大喊大叫;平静时,俺喜欢听老歌,尤其是那些陪伴俺走过青春年少岁月的歌曲;高兴时,俺愿意听欢快的歌曲,尤其是在路上,俺玩命的听“yellow”。今晚,齐秦的“垭口”最适合俺的心情,回放了66次,被感动了66次。
从西涧到灵山,需要翻过四个崖口,每次听到领队高喊“我们到崖口啦,这里风很大”,俺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齐秦的“垭口”,可劳累的俺因为脑子严重的缺氧缺水,怎么也想不起歌词,暗自哼哼了半天也没吐出半个词。俺当时就决定,回去以后一定要听他娘的66遍。
潮呼呼的鬼谷涧,路滑,看不到阳光,群山林立,威严冷漠。只有路边摇头慌脑的野花灿烂。扳子崖,两山之间一道缝,几十米垂直落差,像一条巨大的蟒蛇。走到这里,我们的穿越之路才算开始。大家齐心协力,排成人流传递背包,如果MM们不反对,大家都有热情像传递背包一样把她们传递上去,但坚强的她们执意要自行攀登。在野外就是这样,如果你说自己行,就没有人会认为你不行。
崖口风很大,空气很清澈,我想唱一首歌,召唤后面的队员。但狂风把我的声音刮向前方,没有人听见我在歌唱。队员文华有点体力不支,人格闪亮的阿大抢走了他的背包,并随其后不断鼓励。终于使全队在午后时分登上第三个崖口“兰花指”。全体队员简单进食后奔向营地“鬼屋”。
露营
按计划要当天穿越到灵山脚下露营,但队长考虑到有些队员的体力,临时改变了计划。俺向来胆小,一听带“鬼”的词就哆嗦,何况要露营“鬼屋”。我们到时已经有绿野一队露营于此,我心想,好啊,人多就热闹,我也不至于那么害怕了。不经意听有人在讲“鬼屋”的来历,俺是越听越后怕,是越听越想听。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居然梦见在大口的吃牛肉面。
这时候听见有人在喊:“面好啦,拿碗来”。
夜幕降临,威严的群山一片漆黑,天空也黑压压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围着篝火聊天,唱歌,白天的饥饿、劳累被火光化为灰烬,大家脸上显露着灿烂的笑容,MM们的笑声响彻鬼谷。“鬼屋”像一个PARTY现场,有灯光、有烟酒、有歌声、有人,可能还有鬼。一顶顶帐篷像一个个大灯笼,深夜刮起大风,有些灯笼迎风飘了起来。风吹走黑压压的云层,俺躺在帐篷里,看着满天的星星一眨一眨的,今夜“鬼屋”很美。
俺似乎有“露”癖,但凡有时间没在野外露营心里就惦记。虽然一身臭汗,潮呼呼,粘唏唏,痒搜搜,但还是贱滴滴的向往那样的夜晚。寒冷、闷热、孤单、害怕,这些在城市里都尽量避免的现象,在野外露营都能碰到,但俺就是贱,非“露”不可。
所谓幸福?
俺有一些很招人烦的行为,比如对某些字某些话的癖好。所谓幸福这四个字就是俺的癖好之一。一次在甘南的路上,来回来回说了N多这句。比如:从拉布楞寺到郎木寺需要颠簸8个小时,为了赶路,憋了足足的一把尿。在停车放水的那一刻,俺由衷的感叹,所谓幸福,不就是颠簸了8个小时后,可以撒一把尿吗?
当我们最终从深山里走出来,见到灵山的缆车时,所有队员都发出了幸福的嘶吼。尤其是体力不支的文华,沉重而喜悦地说“我以为真的走不出来了呢?”。初次参加活动的天娃休息时轻轻地对俺说:“你知道吗?我感觉此刻很幸福”。俺在心里偷偷地说:“娘的,这帮人怎么都和俺犯一个毛病”。
作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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