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手记-启孜
出发地点:未关联 |
西藏 拉萨 朗县 游记 |
同行人数:0人 |
文章类型:游记 |
出游时间:未添加 |
人均费用:0元 |
出游类型:自助游 |
享受级别:体验生活,苦中带乐 |
爱自由旅游网自游人 (VIP) 提供 |
交通工具:火车为主 |
目的景点:西藏 拉萨 朗县 羊八井 西藏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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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山手记-启孜
进山训练第一天 来自上海的张洁在一家会计事务所工作,是首批两位女山友中适应比较好的,能说能笑,喜欢旅游探险。在来西藏之前的一个月,她每天坚持长跑三公里。家里人很支持她来西藏登雪山。她说:“就是我去登月球,家里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她说,登山能让人觉得生活更加美好,也能发现自己到底有多大的潜能。朋友们都非常羡慕她有机会到西藏登雪山,也非常佩服她的这份勇气,还要求她在登顶那一刻给他们打电话。――记者附记 2002年4月30日,西藏启孜峰大本营,雪、大风 半夜被一阵阵头疼惊醒,感觉下丘脑处阵阵刺痛。翻了个身,感到好些了,又昏昏睡去。这一夜就这样反反复复不知醒来睡去了多少次,又冷又头疼。我突然坐直身体,问自己:“我干嘛呀?跑大老远来受这个罪?天亮之后,我是否该回羊八井,泡泡温泉享受一下?也别上山遭这份罪了。”想着想着,我又倒回睡袋,沉沉睡去。也许这就是高原反应中的嗜睡症状吧。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说话,还有人在唱歌。拉开睡袋的拉链,天已亮了。“开饭了!”队长的号令终于把我从睡袋中拉起了身。头仍然胀得厉害,忙询问其他山友睡得如何。原来我的情况还算好的,好多人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有的人做了一晚的恶梦,可把他们折腾坏了。 喝了碗粥,吃了个鸡蛋,精神感觉好多了。今天上午的活动是由大本营(4700米)登至尼姑庵(4800米)。背上沉沉的背包,拄着雪杖,我们一行20多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路还好走,且活动开后头痛也不那么厉害了。跟着前面山友的脚步,终于登上了今天的终点。 经过这一次拉练,我对明天攀登前进营地有了点信心。可是出丑的事在后面呢。虽然上山时健步如飞(请允许我在这里稍微夸张一点),可一到下山我就傻眼了。看着陡峭的斜坡,我死硬迈不开步子,亏得有一位协作拉着我的手,一步一步把我搀扶下来。
2002年5月1日,启孜峰前进营地,海拔5200米 吮着台尚果冻,聆听着孙燕姿的《天黑黑》,好似与我在上海的生活地没什么太大区别。但现在我是在海拔5200米的前进营地自己的帐篷中写这篇日记。 刚铺好睡袋,一阵无法抗拒的疲惫感觉突袭而来。刚才靠着一股意志支撑着我迈开大步的精神突然逃之夭夭。可能是高原反应,我发现自己在下笔写字时有些痴钝。为了珍惜可贵的自然光源,赶快掏出纸笔,开始写下今天的感受。 早晨,我们于9时15分出发,大家都精神饱满,怀着雄心壮志向 ABC出发。桂桑大姐排在第一个压步,我和杨晓洁紧随其后。可是不一会儿就被一群男队友超出。到了昨天探路的尼姑庵,整个队伍已经分化成两队。 我开始还能不紧不慢地跟着第一队,可不一会儿他们就溜得无踪影了。正在我迷惘得不知该往哪条路走时,教练大黄不愧我的救星,他带领着我,并不时按我的呼吸频率调节步伐和休息间隙时间的长短。有着他坚实的脚步在前指路,我顿时有了主心骨,对登上ABC充满了信心。好比在我们人生中总有一个向导指引着我们往正确的方向迈进,我们的生活会少了很多迷惘和少走很多弯路。这种感觉会是多么踏实和温馨。 中午12时30分左右,我和其他三四个山友一块儿到达了吃午饭的落脚地。喝上一口温润润的水,咬上一口甜大饼,鲍鱼鱼翅的味道也敌不过此时味蕾和精神的享受。当我在石头上,叉着两脚,毫无淑女风范啃着鸡大腿的时候,北京一位山友抱怨自己死沉沉的包中还有七八个苹果,我们兴奋地提议帮助他解决目前最大的难题。在身心极度疲惫的时候,在阳光下,啃着苹果不亚于在浦东的晚上,坐在starbucks里边喝着卡普切诺,边欣赏浦西灯火辉煌的万国建筑群。 吃饱喝足后,大家又整装待发了。此时我们位于第二队前面,约有五六个壮汉开路,后面又有十几个山友按着自己的频率征服这座启孜山。随着体能的极度消耗,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和急促,基本上走三四十步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下,肩上的背包越来越重,两边的锁骨好似支撑不住包的份量快要断了一样。大黄非常于经验地指导我该如何迈腿,呼吸的节奏应和脚步一致,选择适合自己的呼吸方法。经过他的指导,我终于发现短促呼吸法比较适合我自身的情况。渐渐地,步子也迈得轻松了,人也不那么累了,可以多走十来步再休息。无论做什么,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方法似乎是最重要的。一味地靠蛮劲和一腔热情虽然也能达到目标,但往往是事倍功半。 一路上,不时遇到第一队中停下休息的山友们,我们大家互相激励,坚持到底就是胜利。我们今天来不是征服自然,而是来征服自己,和自己的惰性抗争。双眼盯着大黄的登山鞋,机械地迈着铅沉的步子,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当这双脚最终停下的时候,ABC就到了。 手脚并用地翻过一道陡峭的斜坡,不见了大黄的影子。一顶顶绿色的帐篷映入眼帘。“啊!ABC终于到了!”我忍不住喊了出来。当有人问我现在的感受时,我脱口而出:“只要能卸下这沉重的背囊,让我喝上热热的果珍,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原来,人的愿望可以这么简单,这么自然。登山让我体会到人最本性的一面,最真我的部分。对生命我体会得更深,更珍惜拥有的一切。我们每个人一生中都在追求着心中的梦想,当你拥有梦想的时候就该努力去追求。虽然其中有失败,有成功。但其中的甜酸苦辣只有在追求中才能体会。虽然后天我也可能无法登顶成功,但能在26人的队伍中第五个到达5200米的海拔高度且没有严重的高原反应,这就是我的成功。 我为自己感到自豪!
2002年5月2日,启孜峰突击营地,海拔5800米 恍如做了一场梦,我终于到达了海拔5800米的C1营地。 早晨9点出发时,感觉有些发烧,而且有几位教练已送身体不适的山友下山了。在缺少足够教练的情况下,藏队的领导们再三要求我们仔细考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在犹豫,到底上还是不上?和我同住一顶帐篷的杨晓洁,高原反应比我还厉害,也决定上山。在山友的互相鼓励下,我也决定向人生的新高度迈进。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必须在雪线以上部分行进。穿上专用的冰靴和冰爪,两脚像绑了铅块一样沉甸甸的。即使迈出一小步也异常辛苦。以龟爬的速度,机械地踩着前人的脚印,这就是登山的真谛。 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一堵冰墙挡在面前。我是插翅也难飞啊!幸好,教练们已拉好路绳,借助路绳和上升器应能轻松越过这道屏障了吧!事实可没我想象得那么轻松:冰爪上积满的冰块根本没有让我有一个坚实的支撑,我左手死命地握紧上升器又使肌肉过度紧张,才爬上一半就精疲力竭了。抬头望着更为陡峭的上半段,我心情极度矛盾。真有骑虎难下之势。 这时突然听到后面大黄教练熟悉的声音:“张洁你能行,走八字步,右手放开上升器,放松一下。”按照教练的指导,我用力登上两步,发现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和疲惫了,一鼓作气之下,我终于登上了冰墙的顶端。好几个协作冲了上来扶着我并帮我解下行囊,让我坐在背囊上休息。望着脚下的冰墙,我从未感到自己和死亡离得这么近,一旦失足滑下去真难以想象结果如何。 此后又是一段长长的冰坡。接着又有一段绑有路绳的陡坡。有了上回的经验并且这段的难度也不是太大,我顺利地战胜了这些挑战。 终于卸下背囊可以舒舒服服地坐下来休息一下了。时间已是中午一点多了。拿出路粮,虽然馒头冻得成沙状难以下咽,我还是硬逼着自己和着茶水吞下去。此时体力是最重要的。一摸路粮袋中竟然还有一只苹果,不得不佩服组织者的用心周密。在海拔5600米的高原上吃苹果就好比在沙漠中的干渴者喝上一口水。经教练介绍越过我们前面的一段雪坡,就是C1营地了。我实在想不通,那近三四百米 雪坡为何如此难以逾越?我数了无数个100,人才刚走到山坡中央。继续数下去吧!反正多数了一个100,离C1营地就近了100步。就是在这种想法的支持下,我一步步地迈向C1营地。 和我一起协作的一个北京男孩在前面带路,我则在后面控制我们的步速。我们不再觉得是孤独的登山者,似乎能从彼此之间获得更多的能量和信心。远远地,我们看到的帐篷的尖顶,它们是那么近,我只需狂奔几步就能到达似的。但步速一改变,马上就觉得体力消耗很快,欲速则不达,只能调整回原来的步伐。我的动作就好比是一个百岁老人拄着一根拐杖,吃力地向前迈进,让人有冲上去扶他一把的冲动。也就以这种步伐,我终于从5200米的ABC登上了C1营地。 吸取昨天的经验教训,我在伙房中狂喝了一通果珍,在这种状态下人极易脱水,需要大量的水来补充消耗的水分。不然就极易造成如我今天一早的低烧现象。 自从前天一早离开大本营,我就没有刷过牙、洗过脸,脸部因为高原紫外线的灼伤已开始皲裂,双手也已开裂并伴有冻伤的红点。回到上海不仅要做脸,还得去做手才行呢。我再一次反省,为何要花钱吃这样的苦呢?答案可能永远也找不到。那些来登上两三次的山友们,不断追求答案,但结果也如同我一般。也许这就是登山的迷人之处。你不用去搞明白什么,跟着感觉走就行了。
2002年5月3日,启孜峰前进营地,海拔5200米 凌晨4点半,协作就来收集水壶了。按时间表,我们5点起床,6点整出发登顶。教练还再三警告我们下午1点关门(即过了这个时间点无论在何处都得撤退)。为此大家早早地都整装待发。在教练的指引下,向通往山顶的路绳走去。C1营地距山顶约有500米,基本为45度以上的斜坡。左手握着上升器,右手执着冰镐,艰难地踩着前人的脚印向上攀登。 在绳节处,我可不敢自己换快挂和上升器,每次都是教练帮我重新调节到上一段的绳索。在一片白茫茫的冰壁上,一溜十来个人拉着一根路绳缓缓前进,我也只有在discoveriy的节目里才看到过,没想到今天竟然是其中的一份子。 在这种情况里我已无路可退,逼着自己朝山顶走去。在离山顶水平面三四十米的时候,我们要沿着山势作横切,人必须侧着身子斜走,而脚底下就是悬崖。我紧张地握紧上升器,右手用力将冰镐往雪里戳,以此来增强身体的平衡。突然脚下一滑,我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上,身体还有不断下坠的趋势。我紧紧拉住绳索,用双脚后跟的冰爪用力插入冰面,减缓下坠的趋势,并等待教练的救援。在教练有力的搀扶下,我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子,用冰镐深深地戳进雪里,并以冰镐为支撑点,慢慢地往上挪步,到达原来的行军路线。这种惊险的场面足足发生了好几回,但都在教练的帮助下化险为夷。 顶峰已触手可及,已登顶的山友们为我齐声加油鼓劲:“还有20步就达到山顶了,加油啊!”我心中默数:“1,2,3……20,21”啊!我终于到了路绳的尽头,但奇怪的是心中竟没有登顶的狂喜。回头看看那条山路,就像是一场恶梦,太惊险了,我不能相信自己就是从这条道路过来的,那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回顾自己走过的没一步,虽然也都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但如果没有藏队教练们默默的奉献,我们哪有舒适的营地休息,充足的给养。为了做好充足的前期准备,很多教练和协作每天上下山得三四次,为了我们能成功登顶,他们多次上山探路,一有陡坡他们就拉起路绳;遇见冰裂缝就绕开道去。一路上有些山友高原反应厉害,他们就帮着背包。有些病情严重的山友,还需要多名教练一起连夜送下山去。为了我们的登山,他们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中默默地付出辛勤的劳动。 正象我的队友杨晓洁说:“只有他们才真正称得上吃苦耐劳,对自己的事业全心全意地付出。”反观我们日常工作的态度,似乎与他们的距离太大了。 大家在山顶上拍照留念,庆祝我们一行12人仅用两个多小时就成功登顶。可面对下去的路我可傻眼了。“上山容易下山难。”我就是个怕下山的主儿。还没走几步,我就已经跌倒了好几次。估计再这样下去,路绳的地钉都要被我拉出来了。为了不影响后面山友的下山速度,我提出最后一个下去。最后是队长和大黄两个人把我扶到了C1营地。这段惊心动魄的历程是我本次登山最惊险、难忘的一段。加之人非常紧张,体力消耗非常巨大,真想躺在C1营地不再起来,但教练们冷酷地催促我们打包前往ABC营地,真是毫无人性。但现在若不走,等雪软了再走就更困难了。 跌跌撞撞地踩在松软的雪地上,我们上海队的队长在两名协作的帮助下也一屁股跌倒在地。我对自己的体力也心知肚明,赶快要求教练帮助我下山。有了教练的引路, 顿时走轻松了许多。此时对讲机中传来了大本营的祝贺,我觉得自己愧对这份恭喜。因为我的下山表现实在太狼狈了,登启孜的胜利有三分之二应归功于教练和协作。 不一会儿,就来到了第一次用路绳上山的冰壁。这次要求我们人面对冰壁靠绳子的拉力及两脚的力量并利用下降器下山。太惊险了!这不仅考验臂力,更考验我们的胆量。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总不能在这冰壁处待上一辈子。 很不幸,我重心没掌握好,又跌坐在冰壁上,右手死命握住救命绳,等待协作的救援。一手握绳,一手抓着下降器,在协作的帮助下重新把体位调整到面壁状态。这次稍有长进,没有再跌倒,顺利地到达稍为平坦的地面。全身的衣服全部湿透了,两小腿肚由于紧张和受力过度而酸痛之极。坐在石头上静静地休息以恢复体力。ABC营地已映入眼帘,教练鼓励我再坚持一下就到了,那里有果珍、咖啡和水果羹等着我尽情享用。 有了明确的目标,我的动力更足了,虽然体力仍然严重透支,但速度已比前一日快了很多。看着营地越来越近,我的心情好似比登上顶峰更为喜悦。(完)
2002年5月5日,拉萨 现在已是五月五日凌晨两点了,虽然宾馆的热水有点冷,空调也不管用,但毕竟回到了人间。可以吃上美味的菜肴。躺在床上看波罗的侦探片,真是太好了! 洗澡时发现自今天早上(哦,应该是昨天早上)从手部开始的浮肿已遍及全身,鼻翼两侧和下巴处已开始褪皮,难怪在回拉萨途中有山友笑问我最近有没有照过镜子。我不知道现在我是个水肿的丑女孩。我早就听从朋友的建议,去登雪山千万别带镜子去。可是我还是无意中在雪镜的照映下看到了自己可怕的尊容。各位爱美的女性,若您想去登雪山,可得三思而行啊! 我一直在探究水肿的原因,难道是五月三日晚上睡得太多了吗?那晚我连晚饭都没吃,写完登山日记后差不多六点就进入了梦乡,即使在梦乡中我还得和剧烈的头痛作斗争,半夜里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把帐篷吹得东摇西晃,迷糊中还曾担心帐篷会被吹翻,但哪还管得了那么多,拉紧颈部的睡袋,又昏沉沉地睡去。这一觉就睡到伙房师傅喊开饭,不得了已是上午九点。赖床成了今天每个人的特色,反正已没了必须完成的行军任务,只须能在天黑前到达大本营就行了。就这样外面一直磨蹭到十一点才上路。 我们上海的小林和胖头鱼虽然高原反应症状严重,但也在协作的搀扶下开始向大本营进军。深圳队的吴刚在参加登山之前,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准备工作,每天坚持跑十公里,另加肌肉训练。本想登顶之后扯开“我真是吴刚”的横幅拍照过把瘾,没想到一到大本营就有高原反应,现在待在前进营地准备和第二批的山友一起作登顶的努力。我们祝愿他如愿以偿之后就向山脚进发。 真是奇怪,人一运动,那头痛的毛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蓝天白云衬着远处的雪山,一幅美丽的塞外高原景色。若不是要赶往大本营,真想卸下沉重的背囊,躺在草地上尽情享受高原的阳光,呼吸大自然清新的空气。 一路上不时碰上第二批的山友,他们正在向ABC挺进。他们早已知道我们登顶的消息。在恭喜我们的同时,自然不免说了些赞美之语,这使我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心儿腾地一下像吹了气的气球飞到了半空中,脚步也更轻盈了。不一会儿,就走到了一个山谷,一堆被冰川风化的乱石挡住了去路,看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虽有路标,也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找了个避风的大石头,坐在那等待后面的协作来引路。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后面赶来的协作,真是明智之举。前面全是我最怕的碎石坡,协作不忍见我吓得双腿发软的样儿,拉着我的左手帮我开道。下午两点四十分左右,我和上海窗帘一块儿到达了大本营,为我的登山之旅划上了圆满的句号。 在大本营我们碰见了早我们一天就到达大本营的一群壮汉,他们体力超群,是我们中间真正的英雄。当然,我遇见了未到ABC营地就返回大本营的病号。有人号称当时得了失忆症,连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记不起来了,将来最适合扮演失去记忆的角色。若有哪个导演需要这样的演员,可与藏队联系哦! 另有惊人的发现,我们的教练中竟然有两位是业余的登山高手,原来登山家也是可以玩出来的。怎么这么笨,现在王石不就是每个山友的偶像么!!不过在高原上,你可以犯任何错误,高原反应是最完美的借口。 最后,盘点一下本次启孜峰登山探险活动的结果,第一批共有26人到达大本营,到达C1的共13名,登顶成功的共12人,两名女性:本人和杨晓洁。本次活动参加者最年长者为57岁的香港友人蔡甘棠,最令人佩服的是上海队的队长胖头鱼,虽然他自到大本营就状态不佳,但仍然拖着病体到达C1营地,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最让人同情的是深圳队的吴刚,上帝保佑他能登顶成功。(完)
作者:09625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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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评论
那么危险你们都去,真是令人佩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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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详细的。 登启孜好要毅力,是我攀的话就可能会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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